这一幕让娇柔目瞪口呆,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姐姐,我不害人,但也不能让人欺负,这是在坊间流行的易容术,贴上去就很仿真。
包括相克的药都是我加了东西在里面。”黛玉说着就在屋里来回走动。
侧福晋只得笑着说,“妹妹,你没事就好。”
那个大福晋不是良善之辈,看到你这样我就放心了。只是这府里除了我。别让任何人知道包括王爷。”
黛玉又继续回床上躺着,把那条受伤的腿继续用仿真人皮做成受伤的样子,然后盖绑上绑带。
她吩咐小玲,告诉小厨房多做几个侧福晋爱吃的菜。
黛玉拉着娇柔的手,笑着说:“姐姐,妹妹在府里没有亲人,谢谢你对我的照顾。没事的时候经常来和我聊天。”
吃过午饭,她们在房间里,从天文地理谈到诗词歌赋,黛玉发现,自己和侧福晋真的是投缘了。
侧福晋突然笑着说:“玉儿,我从小出生在书香门第,父亲是当地的父母官,母亲是诰命夫人。
家风严谨,加上我们大家闺秀,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几乎没有朋友。有个妹妹,还丢了。
我真的没有一个朋友,可是看见你,真的是一见如故。”
黛玉笑着让小玲从箱子里拿出个荷包,笑着说:姐姐,这是我绣的荷包,送给你吧。
侧福晋看了看上面的图案和绣工,笑着说:“过来让我看看你是什么做的,生的一张锦心绣口,手还这么巧。”
只见黛玉轻轻说道:“我从小在一个大家庭里长大,本来我的父亲是前朝探花,又是圣上亲封的巡盐御史。母亲是荣国公家的嫡小姐。
可是谁知道母亲早亡,外祖母念我年幼,把我接到了荣国府跟着姐妹们一起生活。
在大观园的那几年,我们一起做诗,一起画画。荣国府那边有很多的姐姐妹妹,我在那里度过最好的时光。”
黛玉静静的说着,眼圈不知不觉泛红了。
她望着荣国府的方向看去……
侧福晋知道这些话不经意的勾起了黛玉的伤心事,只好来到黛玉身边,不停的安慰她。
话说湘云那天知道江宇尘的父亲毁婚,心中悲痛欲绝,一时想不开,便独自跑到河边散心。
后来,她跳进河里,又没有勇气自杀。
只好穿着湿漉漉的衣服,从小门回到了自己房里。
紫鹃和雪雁给她帮她换上干净的衣物。
等她情绪稳定,紫鹃和雪雁方才离去。
可自那以后,湘云便将自己关在屋子内,拒绝见任何人。
湘云心里暗暗想:此日间只以泪洗面,我终于知道什么叫做伤心了。
此时,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打破了屋内的宁静。
湘云仔细一听,发现竟是余老爷前来探望。
“云儿,快开门,让我进去看看你!”只听见余老爷在门外,大声地拍打着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