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这时,山上又隐隐传来狼嚎,宋珍停下手里的活道:“怎么回事?以前这声音也没有这么清楚啊?”
花叶蓁摇摇头,“我也不知道,就今年特别频繁还特别近。”
索幸狼嚎只有几声,也没有人继续追究,两人又说起张五娘的事来。
读书昂贵,家里怕也是不愿意供女子读书,女子能生存之技能也十分有限,这其中就包括大多数人都会一点的女红。
说是女红不如说只是会缝纫做衣裳,真正到不了刺绣的地步,家里也没有钱去买各种颜色的丝线。
况且终日劳作,手指粗糙,也无法触碰绣布和灵敏的进行刺绣。
但若是从小学起,靠绣些帕子等赚些钱,家里也不会这么早放她们去嫁人,挑选夫婿的时候也能提一提要求。
花叶蓁是这么想的,宋珍也是这么想的,这不仅能帮助她们少做一些粗活重活,也能让她们身有所长。
这是技艺,和在工坊做女工干活有很大的区别。
然而最终的问题还是在思想上,思想上不肯,无论什么技艺都无济于事。
高嬷嬷一直在听她们二人絮絮叨叨的说这些事,她虽然没有说话,但心里的钦佩之情是越来越盛。
这家的夫人思想开放,三个小姐也没有被逼着嫁人,不仅如此,还都身有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