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相信大伯、二伯离了我也有活路。”
“但分家的事就不必谈了,大伯、二伯也得给我留一条活路。”
赵文轩的大伯、二伯闻言都有些讪讪。
他们也知道此时他们要求分家理由有些站不住脚,但眼看今后从这个侄儿身上也捞不到什么好处了,此时当然是能划拉点就划拉点。
不然今后一大家子人在这京城怎么生活?
尹氏看了看身后的两个女儿。
赵兰儿差点守了望门寡,虽说被退了婚,但以后可不好说婆家。赵雅儿马上也要说亲的年纪了,这两笔嫁妆就不少。最小的儿子才十岁,将来娶媳妇也得不少银子。
当下咬了咬牙:
“大侄子,虽说这两年我们两家在这府里住着,但我们这两大家子人可没白吃白喝。”
“你大伯也好,兄弟也好,为了你的事儿可是任劳任怨。”
她神色狰狞,在“任劳任怨”四个字上加重了语气。
张氏眼睛一亮,当即也帮腔:
“是啊,大侄子。”
“眼下你情况不好我们都能理解,你伯伯们也不想再拖累你。但你想过河拆桥可不行。”
赵文轩的二伯也阴沉着脸:
“是啊阿轩、这偌大的京城,你总不能两手空空就赶我们走吧?”
”你也不想想,我们以后要怎么生活?再怎么说,总得分我们一点傍身的银子吧?”
“如果阿轩果真一点亲情不念,我们也只好跟你来个鱼死网破!“
“你!你们……”
赵文轩气得两眼发黑,没想到自己一心拉扯的赵家人往前走,如今得不到回报不说,遇到点事还要反咬他一口。
别以为他听不出,他们话里要挟的意思。
赵文轩的大伯、二伯和几个兄弟这两年一直都在给赵文轩跑腿,有些事多少也知道一点。
一旦他们反咬一口,他说不得就要麻烦缠身。
最终赵文轩的大伯、二伯,一家人分了20两银子。
两家人扬长而去。
此地只剩下了赵文轩、闵柔儿、赵婉儿、冬梅、管家赵富贵、念诗、如花、侍书和侍墨。以及闵柔儿手里的四十多两银子。
几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时无语。
最终不得不打起精神,寻找落脚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