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斯年在那双含着泪的眼睛里看到了不甘。他虽未曾经历，但也深知刻在心底23年的自责是多么的煎熬。
“好，我们不放下。”他将她脸上的泪水抹去，将她抱到床上：“再睡会，哭了那么久很耗神”
白初摇头从他怀里下来：“不睡了，我不想再继续做梦”
“你经常做梦。”周斯年突然想起自己将她从Camellia带回那晚，睡梦中不知道经历了什么，神情痛苦，汗如雨下。
白初点头：“我们要错过回去的航班了吗？我想回如意斋把给妈看的镯子买了。”
“方泽已经去如意斋了，如果今天回的话，一个半小时后有一班。”周斯年将手机上的航班信息给她看。
“一个半小时赶赶也来的急，我们现在出发和方泽在机场汇合怎么样。”白初提议道。
“你没关系？其实可以不用这么着急。”
“没关系，我也不想继续待这里，我想回家。”白初耸耸肩回答道。
“好。”
飞机上，周斯年问空乘要来了毛巾和冰袋。他用毛巾将冰袋包起，然后敷在了白初的眼睛上。
飞机上闭目养神的白初感觉到了一丝冰凉很舒服：“谢谢。”
“要不要吃点东西。”
“不了，我没胃口。”
“好，那回家再吃点。”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