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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以序的话语如同一记重锤，在顾晗心中敲响了一声闷鼓。
莫非，顾知念今天去医院，是因为这件事吗？
“怎么，可能？”听到这个消息，饶是顾晗，也有些怔愣。
“怎么，不忍心了？我说，看在她也许真的要死了的份儿上，不如别在乎她了？我们的计划更重要，不是吗？”段以序呵呵笑道。
他可巴不得那个女人赶紧死呢。
那么暴力，自己可不想再对上她。
“我不相信。”然而，顾晗很快又恢复了冰冷的目光，退开了几步，道，“她看上去活得好得很，怎么可能活不长？你就是想我多费心思在你们的事情上而已，少说这种谎话。”
“行，你不相信就算了。”段以序撇了撇嘴，也懒得劝她。
反正到时候就知道了，他可不想浪费口舌在这种破事上。
“既然没找到人，不如跟我走？”顿了顿，段以序继续说道。
“去哪儿？”顾晗偏头看向他。
“带你去个有意思的地方。”段以序眉眼弯弯地笑着，眼神中暗藏着危险。
只是这一切，顾晗并没有看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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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门口。
顾知念随意地把检测报告塞进书包里，靠在门外的石柱上等人。
刚才季舒然和她说了声“等我一下”，就一抬腿不见了踪影。
顾知念也不知道她去了哪儿，但多半是控制不住情绪，找个地方解决了吧。
这些事情，顾知念早就知道了，因此接受良好。
但对于他们来说，估计还是件需要时间来接受的事情吧。
微微叹了口气，顾知念打开手机，点开了右下角的一个标着红点的软件。
顶楼。
林逸泽靠在落地窗边，看着楼下大门边的少女，微微有些出神。
“怎么还不走？”盛晓诗从诊室里走出来，她今天已经没有别的病人了，“我不是都跟你说了，这是病人的隐私，我不能告诉你。”
刚才顾知念二人来检查的时候，她都忘了今天这林大少爷也在这儿了，结果被人前脚刚走，他就冒出来左一句右一句，旁敲侧击着，就是想问顾知念的病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