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林空，盘坐在旋涡中央，静静地看着它们，并收取着一颗颗晶核。
……
七八分钟后，苏元装满龙鳞，回到中央，看见了空中的血色旋涡，以及漩涡之下，坐在尸堆之上的林空，愣愣出神。
强烈的血腥味如同实质，让这个在末世里生活了大半个月的汉子，也忍不住紧锁眉头，不愿向前。
“阿空，不臭吗？”
想了想，苏元还是捏着鼻子，走上前去，开口问道。
“我剥夺了我的嗅觉。”
“你…牛！把我的也剥夺了吧。”
下一刻，苏元发现自己再也闻不到任何气味，好奇的用鼻子大吸了一口气，忍不住感叹。
“这感觉好神奇！”
“阿空，你这得杀了多少丧尸啊！怕不是上万了吧。”
看着脚下堆了几米高的尸体，苏元有些咂舌。
林空指了指自己身旁装满晶核的背包。
“没那么多，你的土墙放缓了它们的聚集速度。到手三千两百多个二级晶核，四十三颗三级晶核。”
“啧啧，那也不少啊！”
苏元感叹，手一挥便将晶核全都收入龙鳞之中。
林空起身，看着四周仿佛无穷无尽，一直不断涌来的丧尸，心中升起一丝烦躁。
丧尸…实在太多了。
他这么费力的杀，到现在也不过杀了五千只不到。
霄城可是有四百万的常驻人口啊！
抛去没有异变的人类，和已经被杀死的丧尸。
目前整个霄城，恐怕还有接近三百万的丧尸！
林空晃了晃脑袋，不再想这些，带着苏元飞离商场。
……
商场外的一栋破损房屋里，几道人影站在窗后。
其中，两人紧张地不停环顾四周，欲将周围的一切尽收眼底。
其余几人，看着下方街道中心的巨大深坑，以及散落在四周大量的丧尸尸体，沉默良久。
“队长，除了切割和撞击外，其他丧尸的死因有些奇怪，判断不出是谁做的。”
“从痕迹上看，他们应该不久才离开。不过从几具三级丧尸的尸体，能推测出对方实力很强，恐怕有多名三级异能者，且战力等级不低！”
这时，一个戴眼镜的女孩向身旁的中年男子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