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腿伤已经恢复得差不多了。”狯岳看着富冈义勇的表情,全身的汗毛都差点立了起来。
富冈义勇露出颓废的眼神。
“……最多拉你一把。”
“义勇,要像个男子汉一样,不要老是依靠弟弟,你一定可以的。”
“不要叫我弟弟。”
锖兔充耳不闻。
等三人组上山的时候,富冈义勇和锖兔都快累瘫了。
“每次上山我都想说为什么这座山这么陡啊?”
“……”富冈义勇累的不想说话。
“还好吧。”
锖兔:第1次觉得狯岳话多。
三人在山麓上的木屋前看到了头发花白把手插进袖笼的鳞泷左近次,他背对着众人,对着房门沉思着,只是不知为何周围的气氛有些消沉。
锖兔看着对方落寞的背影,心中了然,老师大概又以为他们也回不去了吧,就像其他师兄师姐一样,要不是因为狯岳,他自己也回不来了。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整理好脸上的表情,扬起笑脸对着鳞泷左近次的方向喊道:“我们回来了!”
听到声音的鳞泷左近次身体猛地一震,像是不敢相信一般缓缓回过头来,当他看到道路中央狯岳一手锖兔一手义勇的模样时,面具下眼眶瞬间湿润起来。
“老师!”锖兔兴奋地喊着跑起来,拖着两人朝鳞泷左近次的方向奔去,一把扑到对方怀里,富冈义勇也跟着扑到鳞泷左近次的身上。
被两个人拉在中间的狯岳被迫撞在了鳞泷左近次胸口上。
“嘶……”有点疼,狯岳皱起眉头,他讨厌锖兔和富冈义勇!
“我们回来了。”锖兔再次大声说道。
“好,回来好,回来就好。”鳞泷左近次紧紧地环抱住三个孩子,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他的声音本就有些嘶哑,但这种变化只有锖兔注意到了,而狯岳和富冈义勇并未察觉到异样。
咦,怎么有水?富冈义勇疑惑地摸了一把脸,发现手上湿漉漉的。
但他没有多想,毕竟狭雾山常年云雾缭绕,空气中弥漫着湿气有水滴落下也很正常。
晚餐是鳞泷左近次亲自下厨准备的丰盛寿喜锅。锅中翻滚着热气腾腾的汤底,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各种食材整齐地摆放一旁,等待着入锅煮熟。
“今天的饭怎么这么丰盛?”再一次听到熟悉的语气,但这次说出来的人却不再是锖兔,而是富冈义勇,锖兔看着富冈义勇,居然有种恍若时过境迁的感觉。
四人围着寿喜锅团座,狯岳一边吃着嘴里的饭一边说道:“鳞泷老师,我明天就要回桃山。”
“明天,那么急吗?”
“毕竟来狭雾山路上也耽误了一些时间。”
“簌簌簌”,一只鎹鸦停在窗檐上:“产屋敷宅邸的信,产屋敷宅邸的信。”
鳞泷左近次走上去将窗户打开,鎹鸦跳了进来,狯岳接过鳞泷左近次从鎹鸦腿上解下的信。
“这是给我的?”狯岳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