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糖倒是可以平分,但这药只有一支,怎么分?
(实际上,无论是主公还是天音夫人都清楚狯岳能够正常进食,只是悲鸣屿行冥和珠世并不知情,甚至因此影响到了不死川实弥的判断,以为狯岳也和他妈妈一样,只能靠喝他的血来维持生命。)
“锖兔,这糖给你,至于这药就给义勇了。”狯岳思索片刻后,将手中的物品分别递给两人。
富冈义勇原本想要抓住糖果的手僵在了半空,他神情认真地盯着狯岳:“我不要,锖兔更需要那个药。”
狯岳微微皱眉,委婉地提醒道:“我觉得你更需要,对吧?锖兔。”
锖兔沉默不语:事实上,我感觉自己可能确实比义勇更需要这支药,毕竟他比我强。
富冈义勇听到这句话失落的缓缓低下了头,锖兔见状顿时心疼了。
“没事义勇,药和糖都给你,不要难过。”锖兔温柔地揉着富冈义勇的头发。
狯岳:我就知道你是个没底线的。
富冈义勇立刻反驳道:“不行,锖兔更需要这些。”说着,他反手将药和糖推了回去。
锖兔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等等,狯岳身上只有这一支药剂吗?”
狯岳:“不然呢?如果有两支的话,我肯定会平分给你们的啊。”
富冈义勇:“那我们还是不要了。”
锖兔也附和:“嗯,狯岳才是最需要的那个。”
狯岳却不这么认为,他直接一把抢过药剂,快速而准确地扎在了锖兔身上:“既然你们都不想拿,那就干脆用上吧,我早就闻到你身上带有血腥味了。”
锖兔完全没想到会被扎,当他回过神时,药已经用完了,身上还多了一个孔。
更重要的是,疼啊!狯岳下手也没个轻重,他差点就飙眼泪了。
“如果药不够,可以去找医生要,没必要在这里互相推诿。” 狯岳一脸嫌弃地看着他们两个,然后将空了的针筒注射器收起来。
锖兔惊讶的看着狯岳:“可是你在信里不是说过这药很珍贵,没受什么伤的时候不要用?!”
狯岳耸了耸肩,回答道:“以前确实是,但现在情况不同了。
制作这种药的医生加入了鬼杀队,所以现在不缺。”
锖兔:突然觉得自己白白挨了那么重的一针,好冤枉。
“好了,那我带你们四处走走看看。”说完,狯岳带着他们简单地在府邸内转了一圈,最后找到了一块干净的草地坐下来聊天。
狯岳一脸无奈地看着富冈义勇,提醒道:“主公大人有五个孩子,才一岁,你们要是碰到了跟他们说话注意点,算了,义勇你还是别说话了。”
富冈义勇疑惑地问:“为什么不说话?”
狯岳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心里暗自吐槽:这家伙难道就没有一点自知之明吗?万一又说出什么惊人的话,被孩子们学去了该怎么办?这个年纪的孩子正处于学习说话的阶段,他可不希望未来出现一个产屋敷“义勇”。
狯岳努力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自然一些,解释道:“嗯……这个年纪的孩子一般胆子都比较小,你跟他们说话可能会吓到他们的。”
锖兔恍然大悟地点点头,表示理解:“原来是这样啊,怕生。”
富冈义勇也跟着点点头表示明白,并问道:“你说的是那五个小孩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