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先生,太客气了!”南造惠子笑眯眯说道,心想你现在有多高兴,只怕待会儿就有多害怕吧!
店小二很快就把酒水和莱侑上齐。
酒过三旬,张云鹤也没有主动提起生意上的事情,总是东扯西扯,话题换了一个接一个,都是一些黄段子。
把女扮男装的南造惠子逗得又羞又怒。
终于,南造惠子忍不住了,主动把话题扯出来:“叫说张先生手上有一批璜安?”
张云鹤闻言审视着对方,“李兄弟听谁说的?”
“我当然是朋友说的,这么说是确有其事喽?”南造惠子问道。
张云鹤笑着说道:“确实,我手里有一批璜安,怎么,李兄弟想买?要多少?”
南造惠子反问:“张先生手里还有多少?”
“1300箱!”
张云鹤给出的数字跟南造惠子所知道的有较大的出入。
南造惠子眼波流转,“张先生,什么价?”
张云鹤喝下一口酒说道:“如果是别人要,一般是2800元一箱,李兄弟要的话,2600一箱,兄弟我够意思吧?”
南造惠子把手一摆:“就2800,1300箱我全要了,不过……”
张云鹤配合道:“不过什么?”
南造惠子一本正经的说道:“据我所知,张先生手里原来有2000箱,我想知道另外700箱都卖给哪些人了!”
张云鹤闻言顿时明白了南造惠子的意图,笑着摇头说:“这恐怕不行,每一个客户都是我的衣食父母,我怎么能泄露他们的信息呢?”
“如果有人向我打听李兄弟的消息,我也是不会说的!”
南造惠子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张先生,我是带着诚意来的,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一个便衣特务上前按住张云鹤的肩膀威胁道:“小子,我劝你识时务一些,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哈哈哈,我这个人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