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个法国记者这么说，老朴顿时急了，刚想喷回去，有个他熟悉的声音已经率先回答了那个记者：
“这位先生，那我可不可以抗议，今天你们的现场观众，在赛场内狂吼乱叫还吹口哨？”
说话的正是刚刚赶到现场的周天凌：
“我为华国队员发功助力，就是增强她们的自信心，让她们在比赛中敢打敢拼，一拼到底。
这和你们东道主的观众给法国队队员加油助威难道有什么不同吗？”
“当然不同！观众再怎么助威，也不可能让队员们的表现发生那么大的变化！”
“队员们的比赛能力有高低，观众的助威能力当然也会有不同。
难道说我给自己队员们助威，激发出来的潜能大了一些，是规则不允许的吗？
请问有这样的规则吗？”
“这…”
这位法国记者顿时语塞，周天凌都没有和华国队队员接触过。
既没有给她们吃什么东西，也没有对她们面授机宜。
可以说，真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观众。
一个观众在看台上，使用了一种传说中的“东方魔法”，真没什么规则规定，比赛中不能使用“魔法”的。
那玩意，大家都知道，只存在于书里和电影里而已。
“ok”！
现在连新闻官都认识周天凌了：
“托马斯，怎么只要你在，发布会就会很热闹。
诸位，这里是女子重剑的赛后新闻发布会，请不要问和比赛无关的问题。
如果有人对魔法感兴趣，可以发布会结束后再探讨。”
她说着还冲那个法国记者耸耸肩膀，说话的语气也有点揶揄的意思。
显然，她认为那个记者脑子有点问题。
见自己人都不支持自己，周围其他记者也好像在看自己笑话。
这位法国记者只好把手一摊：
“好吧，那我再问一个和比赛有关的问题，孙，后面还有个人赛，你觉得你还会有今天那种状态吗？”
孙艺文先看了看周天凌，见他没有任何表示，这才笑着回答：
“我刚才说了，那种状态，是一种难得的机缘。
缘分这东西，是求不来的，也许还有，也许再也不见，谁知道呢？”
周天凌对孙艺文的情商大为赞叹。
她把自己也不清楚的这份所谓“功法”牵扯到了机缘巧合上面，虽说牵强，却是当下最合适的解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