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署长一眼看到了沈小姐的伤疤,愣了一下,笑容都消失了。
这时夫人对玉兰说:“玉兰,过来跟客人打招呼。”
玉兰走上前来,含羞带笑的对王署长说:“署长好。”
桂儿以为他肯定会露出色狼本色,结果他像一个长辈一样非常和蔼的,说:“你好,你好。”还伸手去握了握玉兰的手,慈爱的拍拍她的手背才放下。
一整个晚上,王署长都挺正常的,宴会的主宾们杯觥筹交错,互相恭维,好不热闹。
一直到晚上的十点多钟才散,桂儿早就累了,看还有一两个客人也不管那么多了,赶紧去睡觉。
上楼快要走到二楼的台阶时突然听到,夫人的声音,好像在埋怨什么人,桂儿连忙停住了脚步。
“让你招待好王署长,怎么一点事情都做不好,你哥哥要是谋不到职位,家里面可是没那么多钱养闲人的。”
“母亲,我已经尽量去找王署长说话,但是人太多,现在又不是在以前那地了,您不是跟我说女孩子要矜持吗?”
“呸!良家妇女才要矜持,你个窑姐矜持个什么劲?”
听起来应该是夫人在骂玉兰,桂儿还是头一次从夫人嘴里听到这样恶毒的话,跟她平常那一副吃斋念佛的善人面孔距离实在太大了。
她没敢继续往上走,轻手轻脚的退了回去,一直到宾客都告辞,仆人也陆续收拾宴会的东西了,她才又上楼休息。
第二天,大家都很晚才起床,沙延耀有点萎靡不振,夫人也很是沮丧,时不时的白玉兰一眼,玉兰低着头,小心翼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