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汇报完情报,两人又隐藏于黑暗之中。
早上七点钟声一响,胡难泽立刻鲤鱼打挺,而后茫然地看着陌生的场景。
看着坐在一旁的陈阳,胡难泽才明白昨晚发生的事不是做梦。
“你醒了”陈阳淡淡地说,“把粥喝了。”
胡难泽看向桌上的白粥,虽然很简朴,但肚子还是不争气地咕咕叫。
胡难泽踏出一步,踩到一条毛巾,低头才发现自己全身赤裸,赶忙捡起毛巾遮挡。
“没必要。”
陈阳将一套衣物丢给胡难泽,胡难泽想找一个角落更换,直接在外人面前更衣实在是太羞耻了,陈阳却命令他赶快穿上。
于是胡难泽背对陈阳更衣,露出屁股总比露前面好多了。
衣服稍微宽松了点,让胡难泽看上去有些滑稽,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陈阳在屋内翻找了会儿,也就只有这一件白衬衫合适,裤子还是陈阳自己从背包里拿出的一件。
看着披头散发的胡难泽,陈阳又丢一个布条,“束发。”
胡难泽似乎想说些什么,但还是老老实实地将头发绑好,然后安安静静地喝粥。
这时,又到了陈影小课堂环节,“男子十五岁左右称束发或者成童,这时就应该学会各种技艺。这小屁孩年纪还太小,应该是将头发分作左右两半,在头顶各扎成旅薯一个结,形如两个羊角,称之为总角。”
等到胡难泽将粥喝完,陈阳才开口:“这里是离夏朝很远的地方,以后你就跟着我就行了。”
胡难泽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为了避免出什么乱子,陈阳耐心地为胡难泽解释了很多,胡难泽也不开口,就是一直点头。
不过不是昨天胡难泽开口过,陈阳还真以为胡难泽是个哑巴。
末了,陈阳询问胡难泽有什么问题。
胡难泽毫不犹豫地说:“请问你的名字是什么?”
“陈阳。”
“那么我该怎么称呼你呢。”
这个问题陈阳没有立刻回答,思索了几秒后才说:“就叫我恩师吧。”
虽然看着陈阳比这时的胡难泽大不了多少,但胡难泽还是很痛快地喊了句恩师。
虽然胡难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样叫,不过既然恩师要求,那就欣然接受吧。
“你小子多少也有些恶趣味。”陈影如此评价。
而陈阳有自己的考虑,既然将胡难泽当做工具,就不能直呼大名,而直白地唤作仆从、侍从等也不太妥当,恩师虽然不太恰当,但相比还是不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