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倒是有意思了。”
林清欢一直看着里屋的方向,今日自上午来此就不见董元歌,只听说会客,没曾想便是一上午,现又听说不过是个长了自己五六岁的青年,也就如萧奕和董陌沅一般岁数,却能同董元歌成至交好友,实属是好奇的很。
“郡主若是十分好奇,何不去送上一壶清茶前去。”
童画看着林清欢一直盯着里屋的方向,便出主意道来。
“我好奇很明显吗?”林清欢诧异地问道。
童画思考了片刻,便坚定的点点头。
“郡主连手里的茶水都喝完了,眼睛却一直看着里屋,实属是好奇的厉害。”
“就你鬼机灵。”
林清欢抬头说道,随即用手指头漫不经心地敲着桌面,又问道,“那我若是去给师傅送茶,是否太过唐突了些?”
“先生是郡主的师傅,徒儿给师傅奉茶乃是遵从孝道,合乎礼仪,规规矩矩,不唐突。”
童画偷偷一笑,随即又正经着小脸说道。
“去给本郡主泡上一壶好茶来。”
林清欢朝童画微微一笑眨眨眼,小书童便屁颠屁颠的跑去了小厨房。
待林清欢端着一壶清茶前来里屋,童书诧异地看着她,随后又上前替她敲了敲门。
“师傅,徒儿替师傅泡了一壶清茶,且让童书进去伺候了。”林清欢站在门口处说道。
“清欢,进来吧。”
董元歌的声音从里屋传来,林清欢偷偷一笑,随即又优雅的端着茶水走进了竹屋。
金瀚城郡主府,被禁足了好几个月的陶白晚百无聊赖的坐在院子里胡乱的喂着鱼。
“奶娘,外面如何了,太子哥哥有没有说我何时能出府?”陶白晚同站在自己身边的奶娘问道。
“囡囡,何时出府太子爷并没有言说,只道是吃喝供应皆是上品,约莫是此次那萧夫人是受了大罪,一时半会他也不能太过于纵容,且再等一段时日,事情淡了便过去了。”
奶娘坐在了陶白晚身边安慰道。
“哼,从前母亲在世时,哪会让我受这般委屈,如今便是欺负我无母庇佑了。”陶白晚伤心的说道,
“况且,我为了奕哥哥也是受了大罪的,他怎生就忘记了,如今居然连我们的婚事都不作数了,我…我好不甘心。”
“当初您就该听老奴的话,忍那一时,叫萧夫人生了孩子便是,您要知道,您受的罪,萧大人是能记下,但是那萧夫人所受的罪却是因为您,那可是万万忘不了的。”
奶娘说完,陶白晚还是鼓着幽怨的脸。
“我怎么知道她身子这般孱弱,只不过是想气一气她,杀杀她的威风,怎生知道她这么不经事儿,还什么难产血崩,真是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