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感觉你谈起恋爱来好像变了一个人，尤其最近，有点——”
过分卑微了。
李震南吞下后半句未说出口的话，在好友身旁顺手拉了张椅子坐下，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
“受人之托，伯父伯母让我来劝劝你，你跟姜灯到底怎么回事？我听说昨晚人就已经坐飞机走了，事到如今你还放不了手？”
“已经放手了，暂时。”周雾摸了摸缠在右手腕间的红色发绳，勾了勾唇角。
先掀屋顶再开窗，至理名言。
他已经赌赢了。
“接下来，我会专心事业。”周雾说。
这下轮到李震南不解了：“不是，怎么回事？你烧糊涂了？什么叫暂时放手？”
放手还分暂不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