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我儿,你啥时长这么大了。”
“我这是在什么地方,我不是记得,被关在天海市的天牢里……”
纵然身体还很虚弱,语声轻微,但所有群众都看出,郑风威的病,已经被秦凡治好了。
郑树声大喜过望,直接拜倒在秦凡脚下,连连磕头道。
“神医,真是神医,我应该第一时间就去请神医的,是我顾虑不周,该死,该死!”
了空则是气急败坏,指着郑树声和秦凡骂道。
“你们奶奶的……哪有这么容易就能够治病的。”
“我知道了,你们一定是串通起来演戏,对不对!”
秦凡冷冷地道。
“了空主持,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这可是天海市四大家中的郑家,天海市的治安长官郑老爷子,还有他的公子。”
“你要花多少代价,才能请的动他们演戏?”
“我倒是怀疑,江宁市的世家公子,是不是有人和你配合演戏!”
说完,秦凡目光如电,扫了一眼高家三公子高兴龙。
高兴龙一阵心虚,避开了秦凡的目光,秦凡更相信自己的判断没错。
突然间,长街上涌出了好几百人,一个个哭声震天,跪到在秦凡脚下。
“神医,我的脑袋里长了瘤,医生说我活不了多久了。”
“我头痛病已经几十年了,日日疼夜夜疼,真的想死了算了。”
“老头儿的手脚,一到阴雨天就抽筋不断,神医帮忙治治吧。”
“神医,我妻子怀孕十一个月了,还不能生产,眼看就要一尸两命了,我给你跪下了。“
这条街上的百姓,大多数是了空的信徒,要找了空来治病的。
奈何了空早就把自己的徒子徒孙遍布大街上,每次施符水的时候,真的有病的人,都被徒子徒孙给挤压到后面去。
只有他安排的那些演员,才能在徒子徒孙的帮忙下,挤到前面来。
偶尔上来一两个真的有病的,借口说你和佛祖无缘,打发走就是了。
这几年,了空就是凭借这个把戏,在江宁百姓里,树立了很高的威望。
谁敢和了空作对,就是和江宁百姓为敌,引发民怨!
这些人今天没能轮到了空帮忙治病,几乎要绝望,但想到还有其他的日子可以治病,也不敢得罪了空让秦凡治。
现在看到秦凡真的能治绝症,燃起了生的希望,顿时从四面八方涌了出来。
民心所向,如同潮水席卷大地,了空的徒子徒孙纵然拼命阻拦,根本就控制不住。
秦凡乐呵呵地道。
“大家不要急,先去沈小雨那里取号排队。”
“我秦凡今天,保证帮所有人都治好,一个不漏!”
秦凡和了空在街头对峙的时候,只见一行女子,正在缓缓前往功德寺烧香。
今天功德寺的主要弟子,都陪着了空去主持观音诞了,一龙等人还在别院面壁,主持的是了空的小弟子圆通和尚。
圆通和尚难得有个主持寺院的机会,在那里得意洋洋,吆五喝六的。
看到一行女子过来,圆通和尚立刻上去迎接。
天太热,这些女子都带着避暑的薄纱面巾,到了寺庙里面阴凉的地方,才脱下了面巾。
面巾一脱,圆通看的登时两眼发直,口水都快留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