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人真的不知道…”
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掸了掸官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
“不知道?没关系。我相信,总有人知道的。”我故意把“总有人知道”几个字咬得特别重,目光扫过周围的人群,不少人都不自觉地低下了头。
回到衙门,我把收集到的状纸和证词摊在桌上,开始仔细研究。
好家伙,这状纸写得那叫一个声泪俱下,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蛋呢!
不过,漏洞百出,破绽也是不少。
这幕后黑手,段位有点低啊!
我嘴角微微上扬,拿起笔,开始在状纸上圈圈点点。
“孙老,您看看这个。”我把状纸递给孙法学家,这老头可是个法学活化石,眼光毒辣得很。
孙老戴上老花镜,仔细看了看,捋着胡子说道:“大人,这状纸上的字迹…似乎…似曾相识啊…”
“哦?孙老您看出什么来了?”我来了兴致。
孙老沉吟片刻,说道:“如果老朽没记错的话,这字迹…和赵刑部尚书的…颇为相似…”
我“啪”地一拍桌子,差点把桌上的茶杯震翻。
“果然是他!我就知道这老小子没安好心!” 这赵刑部尚书一直反对新法,之前在朝堂上就跟我明里暗里地较劲,现在居然玩起了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立刻叫人把修订好的律法细则拿过来,准备明天上朝跟他好好掰扯掰扯。
这方案,可是我和孙老,还有几个精通律法的官员,熬了几个通宵才敲定的,绝对经得起推敲!
第二天早朝,我精神抖擞地站在朝堂上,把修订好的律法细则呈了上去。
不出所料,方案一出,孙法学家等支持者纷纷称赞其全面性和可操作性。
“好!此方案细致周全,实乃我朝之幸!”
然而,还没等我高兴一会儿,赵刑部尚书就跳了出来,指着方案说道:“鲁大人,你这方案…恐怕…有些不妥之处啊…”
我冷笑一声,“哦?赵大人有何高见?”
赵刑部尚书清了清嗓子,正准备开口,突然,一个官员匆匆忙忙地跑进大殿,跪下说道:“启禀皇上,刑部…刑部大牢…出事了!”
我心里咯噔一下,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刑部大牢出事了?!”皇上脸色一沉,“怎么回事?”
那官员哆哆嗦嗦地说:“据…据狱卒禀报…说…说是…有犯人…越狱了…”
我心里暗骂一声,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这赵老小子,玩阴的有一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