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爷!”三爷眼底都是怒火,他在心底使劲儿劝自己,打不过、打不过、打不过!
黑爷态度好好的应声,“嗯,三爷你说!我对雇主那是有求必应的呢!”
三爷磨磨牙只能先暂时把这件事放下,转而讨论正事儿,“张爷呢?不是说好了一明一暗吗?”
“张爷在哪儿?你得去问张爷呀,我怎么知道?我是黑爷!再说了,你觉得你家大侄子还需要暗中保护吗?就他那个狠厉劲儿,青出于蓝而胜于蓝,说的就是他。”
三爷被黑爷漫不经心的话气的够呛,“哼!”
三爷被气的一扭头就走掉了。
只有黑爷叼着烟,开始在心里琢磨,那个哑巴到底顶着他的身份干了什么?这个三爷子怎么一副他家白菜,要被拱了的样子。
“嗯?难不成铁树要开花了?”黑爷摸着的下巴,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的唇边扬起一抹微笑。
黑爷掐灭了烟,打算去洗个澡去去乏,简易的洗澡间里已经没有人了,他刚刚好可以独自享用浴室。
随手衣服的到栏杆上,靠太阳能保持温度的水此时还很热,不过凉点儿黑爷也不会太嫌弃。
简易的花洒那水声哗哗,花洒的高度不是很够,它几乎抵着黑爷的头顶,温热的水顺着黑发滑向发尾,淌向脖颈,肩背上流畅的肌肉纹理。
黑爷抬手把头发撸向后面,墨镜上水珠变成细流,滴滴答答的淌水。
黑爷敏捷的回身抬手,手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一把刀,紧紧贴着白皙的脖颈,可是刀似乎作用不大,冰冷的刀锋都没有阻止热吻半秒。
“黑黑~”小恩热切的吻着,脖颈上满是寒意的刀锋似乎都被温暖了。
黑爷仰头避开没轻没重,也没有畏惧心的吻,“怎么能留她自己?”
“安了,不是她自己。”
“嗯?哑巴他……”
疑问都被推回到肚子里,理智都被撞散了……
洗澡都没有被冷落的墨镜,孤零零的被丢到一边了,光屁股都贴身携带的刀,可怜巴巴的陪墨镜去作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