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食血鬼的诅咒不是太重要，熊启便让迪莎自己行动了，也好制造不在场证明。
少个圣天使余晖的BUFF而已，杀个小菜鸡区别不大。
“杨董出事时呢？”
“在。”
“就是说，第一次和第三次，是你做的？”
姜临青淡淡道：“方世伯说笑了，这个罪名鄙人可担当不起。”
方见生道：“贤侄可想清楚了，现在认罪，可当你是一时糊涂?，真若是查出来，连累的可是你们整个姜家。”
“小侄问心无愧。”
“好，林尚书，用杖吧。”
“且慢。”姜鸿云阻拦道。
方见生行礼道：“姜公有何吩咐？”
“查案可以，不该问的，不能问。”
“请姜公放心，绝不多问。”
熊启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上，因为姜鸿云已经解释了什么是用杖。
真言权杖，对目标使用后，目标就不能撒谎，甚至连偷换概念都不行。
这玩意用他身上他倒不怕，毕竟权柄抵御不是摆设。用在姜临青身上，就涉及到一个问题。
作为傀儡分身，受制于掌控权柄，他让说谎，姜临青肯定就不能讲真话。然而真言权杖对其使用，算是间接交锋还是直接交锋？
如果是间接交锋，权柄+3会不会打折？打多少折？
反正他是已经准备好了，一个不对，直接开剑雨秒人。
很快，答案揭晓，在一束清光加持下，方见生又将问题重复一遍，答案一模一样。
熊启心中大石落定。
方见生脸色难看，不满的看向一侧的中年人，正是云高展。
云高展摸了摸自己下巴，忽然道：“不知贤侄可否方便，让我们查查你的日志记录。”
不用姜临青回答，姜鸿云直接拦道：“不方便。”
“云家云高展见过姜公。”云高展上前见礼，指着熊启解释道：“姜公有所不知，此人绝非常人，在来的路上我问过小侄二人才知，此人年仅十九岁，便已升至53级，实在蹊跷，而且，他还只是个B级职业，自由人。”
姜鸿云道：“那又如何，姜家的傀儡师人尽皆知，就在姜临青手里，他现在就是个傀儡，他的一言一行，皆由青儿所控，你们怀疑他有问题，跟怀疑青儿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