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殿下说了算,你让我干嘛我就干嘛。”
萧策听到沈无伤这戏谑的语气,心里就是一万个不爽,好像今天自己真会交代在大相寺一样,还什么都听我的,你搁这哄将死之人呢?
“停车!”
听到车厢中吼了一句,沈无伤便稳稳停住车辆。
萧策从车厢中猫腰走了出来,看也懒得看沈无伤一眼,直接跳下马车,海朝云紧随其后,也跟着落到地上。
“韦憨子你留下照应阿福,红袖,霜霜,梁老宝跟本殿下走。”
梁宝看了看前面的人山人海,不由得说道。
“咱们就算硬挤过去,怕也是得费一番功夫,殿下你的身子骨吃的消吗?”
萧策本就心情不佳,直接开喷。
“你武功都练到狗肚子里去了?咱们不会直接上屋顶?少废话赶紧过来背我!”
梁宝这才讪讪的背起萧策,朝着街道旁的建筑屋顶一跃而起。
周围的百姓见有人直接飞上了房顶,都被唬得纷纷驻足观看,还能这样玩儿?
接着就又是四个人同时升空,其中三个人手里还提着刀剑等武器,百姓们便知道这些都是高来高去的武人。
可长安城对武人限制极为严格,这些江湖人光天化日之下就上房揭瓦,莫非不怕慎行司的那些活阎王?
等萧策几人离去,韦我峰才钻进车厢中,见余福捧着布包一脸愁容。
“你不是应了陛下的任务,不赶紧追着殿下他们去?”
余福叹了一口气,”殿下已经察觉我有事瞒着他,我担心殿下以后会不再信任我。“
任何上位者,都要求身旁之人保持绝对的忠诚,像余福这样隔三岔五去找上司亲爹打小报告的这种行为,是个人都会反感,所以小余福现在很慌啊。
韦我峰见余福一脸颓丧,忍不住上前搂着小兄弟的肩膀。
“殿下原本就是为了对付割鹿楼,才会应承下来守护钟鼓塔,你手里的东西我虽然不知道是啥,但肯定对今天的事很重要,你要是办砸了怕是会死的很惨,况且殿下若是厌弃了你,早把你踢下马车了,怎么还会将你带着,你这种没卵蛋的就是婆婆妈妈,男人之间哪来那么多弯弯绕绕?”
余福忽略掉韦我峰骂他没卵蛋的话,重新振奋其精神,抱紧手中的布包。
“韦大哥,我伤的太重,此刻一丝真气都提不起来,你能带我追上殿下他们吗?”
韦我峰轻轻摸了把腰腹上的绷带,咬了咬牙说道。
“走吧走吧,如今殿下身旁的高手越来越多,就连枪魁都冒出来了,我也得好好争取在殿下面前表现的机会,不然将来真有可能被发配到柴房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