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心中虽然恨,程度却并不一样,其中夹杂的感情,也有极大的差别。
对于平常交往不多的粟雅之死,侯小楠只是感觉可悲、可怜,出卖了自己的现在所拥有的一切,包括无法重来的生命,却为别人做了嫁衣。
可是对于安宁,朝夕相处,甚至同床共枕过,亲如姐妹的的安宁,她的心中更多的是不解和懊悔。一个原本单纯、干净、有梦想、有原则、有坚持、自力更生、不轻言放弃的女孩子,怎么最终却上了贼船,稀里糊涂死于非命,
“他们也许是该死?!但罪不至死,哪怕她们有罪,也应该接受法律的审判,而不是被人滥用私刑,就地枪杀!”
侯小楠用黑洞洞的枪口用力顶住丘得仁的后脑勺,厉声质问道:“你难道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