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阿妹赶紧帮着华老二清理弄脏的衣物,又解释道:“自从邓大哥还给咱们钥匙,我就一直想回来看看,想喊着相公你一起,却又总找不见你人,我就只好把孩子托大哥照顾一天,我就自己回来了。”
说到这,华老二不好意思的挠挠头,他这段时间确实像曹阿妹所说这样,整天不是去县令府,就是教祝厨子做饭,要不就是和邓福一起喝酒,几乎都没怎么见到家人,只有每天晚上他才悄悄回到客栈睡觉,一个月下来,他甚至都没和家人说过几次话。
华老二握住了曹阿妹的手,急忙道歉道:“是我不好,这段时间冷落你们了。”
曹阿妹却不以为然:“没关系的,相公是要做大事,我们怎么能给相公添累赘呢?我是觉得吧,这里再破,也是我们一个家,外面再好,那也始终是外面不是?”
见曹阿妹如此懂事,华老二感动极了,并内心狂骂这副身体的前主人一百遍:妈的,这么好的女人你居然对她非打即骂,要是你被我碰到我非要你好看!得,还是算了,我想我和那个渣男应该是遇不到了。
华老二微笑道:“嘿嘿,你说的有道理,但我们还是赶快走吧,现在回县里也得摸黑了,走夜路你不害怕吗?”
曹阿妹却摇摇头,一把拉住了华老二:“相公,难得清闲,今晚我们就住在这吧。”
楚楚动人的眼神,看得华老二心里直发毛,他认为此时此刻,他没有任何理由再拒绝这样的曹阿妹了。
于是脸上立刻挤出了笑容,拉着曹阿妹的手就进到了屋里。
二人坐在了熟悉的炕上,曹阿妹眼神热诚,看得华老二一阵害羞。
好半天,还是曹阿妹先开了口:
“相公你饿不饿,我带了炊饼。”
说着,曹阿妹便要去够放在一旁的包囊。
华老二却将曹阿妹拦住,并轻轻将她揽在怀里,望着窗外火红的落日,满是柔情地问道:“阿妹,你要不要听听我的故事?”
曹阿妹没明白华老二究竟想说什么,但她没有拒绝,轻轻地将头点了点,安心地依偎在了华老二的怀中。
华老二微笑依旧,缓缓道:“我其实真不是你认识的那个华老二,而是来自于二十一世纪的一个苦逼打工人,嗷,就是穷人,我叫……”
夜幕降临,一抹月光透过窗户晒了进来,华老二终于是将自己的来龙去脉讲了明白,曹阿妹就那么静静地听着,一言不发,也不知她的心里在想什么?
两个人依旧依偎在一起,过了许久,曹阿妹才又道:“你果然不是他,他也果然做不出你这样爷们的事,相公,不,还是算了,我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称呼你,我只想问你,你是否还愿意接受这个世界的身份,同我们一家继续生活下去?”
华老二毫不犹豫地点了点头:“你知道吗?前一世我从未有过家庭,也从没和女人亲近过,哪怕……哪怕是牵手,都没有过,我真的很享受这一世家庭的温暖,尽管我们居然那么穷。”
说到这曹阿妹愣住了,她也终于明白为什么自从那天华老二突变后,就一直那么腼腆害羞。
又过了许久,月光照映在曹阿妹的脸庞,她摄人心魄的魅力在此刻是一览无余,同时她满怀期待地问道:“那个,你,想不想再亲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