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时是惨叫连连,华老大则是趁机一脚将几人都踹了下去。
这时的门外,朱震儿已经打伤几十人了,马上就要杀到了华老二的近前。
史孟千见状也急了,他见朱震儿背对着他,便攥紧了钢鞭,悄悄摸了上去。
就在朱震儿揍人揍得正起劲儿的时候,史孟千是铆足了力气,一鞭子朝着那朱震儿后脑勺砸去!
“竖子受死!”
“咣!”
竟是一声脆响,史孟千的钢鞭断了,朱震儿却只是吃痛晃了晃脑袋,并立刻愤怒回过身去望向了偷袭他的史孟千。
“坏蛋!竟敢打我!呀!”
说着朱震儿全力朝着史孟千就甩出了一巴掌,这一巴掌甩出,整场战斗结束了。
只因一巴掌挥出,史孟千的脑袋就像西瓜似的炸开了,并像皮球似的飞了出去,只剩下一副无头身子站在了众人面前。
附近的小弟们当时就吓傻了,纷纷像丢了魂似的往后退了又退。
这时,人群里不知谁突然大喊了一句:“大老爷死了!”
紧接着,人群就乱了起来:
“大老爷死了!……”
尖叫声连连,原本在最前面甚至已经冲到食伤楼里的打手们还在和华老二交战正酣呢,可当他们听到外面嘈杂的尖叫声后,立即是没了战意,往后退了几步后,扔下砍刀就逃走了。
华老二这才松了口气,眼前一黑当即是昏倒在地。
同样在地上的,还有食伤楼门里门外,数十个重伤或死亡的打手,更有那前来报信如今生死未卜的捕头刘波。
……
时间一晃,竟到了第二天中午,华老二一众十余人,都挂了彩,都躺在了“仙药堂”的病床上。
华老二缓缓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夜未睡的朱震儿和县令朱亥。
华老二赶紧就想下地行礼,不料却被朱县令拦了住,并笑呵呵道:“昨晚震儿也不知是怎滴了,就非要去找你,真是奇了怪了。”
“震儿没事吧?昨晚刚好史家来找麻烦,闹得挺大。”
华老二有气无力地问道。
朱震儿则是揉着他的胖脸就凑到了华老二面前:“哥哥,昨晚有个老头的头像皮球,可以从脖子上拿下来耶!可好玩了!”
华老二这才猛然想起,昨晚史孟千是被朱震儿一巴掌打死了。
瞳孔猛然收缩,华老二焦急问道:“是小的不好,竟让公子经历危险……”
“咦,不然,我都问清楚了,所有事情我都一清二楚了,当然也包括了昨晚史家想行凶的事,只不过……”
说到一半,朱县令竟表情变得愤恨了起来又道:“那史家竟然明知道震儿是我唯一的儿子,居然还对他出手!实在该死!今天一大早,我就命人去了史家退福旺楼的股了!可恶的史家我轻饶不了他!别以为他和刺史大人有些关系我就怕他!”
“那,这件事,该……”华老二弱弱地问。
“我已经上报了州里,剥夺了史家所经营的海域,至于昨晚的凶犯,一个别想逃!”
朱县令用力地攥着拳头。
“那主犯史万千,不抓吗?”华老二焦急地问。
朱县令却只是看了他一眼,又摇摇头道:“史家口径一致,对此事一概不知,还把责任都推给死了的史孟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