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老二纳闷地问道:“这小子最近撞邪了?迷上谁家姑娘了这是?”
华强摇摇头,尴尬地笑了笑:“别提了,那天喝醉了,您猜他在那喊谁的名字?”
“谁?”华老二万分不解。
华强脸都气绿了说道:“吴悠!”
“谁啊?”华老二听到了这两个字,一时之间竟想不起这人究竟是谁?
华强只好又解释道:“在刘波家那个。”
“我靠!”华老二人傻了,万万没想到,那一天邓伦是真的惦记上了那吴家长女。
“她可是寡妇啊!那么烈的女子,他都敢招惹?”
华老二彻底无语了,谁说富家少爷不会爱上乡野村妇?这不就只见了一面就不能自拔了吗?
“是她,我托人打听了,这段时间隔三差五就有人打着刘波朋友的名号去刘波家送礼物,有时候是柴米油盐,有时候是鸡鸭鱼肉,还有穿衣住行等一系列的用品!”
华强痛苦地揉着额头,是百般无奈。
“不是不让他出门吗?他怎么去送的?不是让你们看着他吗?”
华老二听了这个消息也是瞠目结舌。
华强更是委屈极了:“他没出门啊!全是托那些去他房间里的牌友送的,我们没法管啊!”
华老二无语了,被这邓伦简直气笑了,他急忙跑上了楼,来到了邓伦的房间门口,偷偷从门缝向邓伦望去。
邓伦此时正在欣赏着这条鲁绣长裙,他双手提起裙子是看了又看,似乎是在幻想着某些不言而喻的画面。
华老二见此场景,不禁坏笑在门口大喊道:“吴悠来了!”
并快速推开了门。
“啊?吴…吴悠。”
邓伦被吓了一跳,正手忙脚乱地将长裙收拾起来。
可当他反应过来是华老二故意整他时,才没好气冲华老二骂道:“嘿!你这家伙!没点正形!”
华老二笑着坐到他面前问道:“好啊你,还真惦记人家寡妇?你不怕让人戳脊梁骨啊?”
邓伦一听这话就气急败坏了,竟发起火来:“什么寡妇?会不会说话啊?那不是还没过门呢嘛?”
邓伦发火,华老二才不惯着他,依旧怼道:“少废话啊你,那天人家的意思已经很明了了,人家要给刘波他娘养老送终,你要是敢胡来,可是会坏了人家的名声的!”
“你……这……哎呀!”
邓伦被华老二说得哑口无言,似乎是挣扎极了。
“可我就是不知道为什么?看到她的那一刻,就好像中毒了似的忘不了,要论漂亮的,我也不是没见过比她好的,可我也说不上来我怎么了。”
邓伦挣扎到扭曲,两只手一个劲不掐个不停。
华老二绝望地摇了摇邓伦:“喂喂,清醒点,让你爹知道了大耳瓜子雷你。”
一提到这茬,邓伦仿佛触电般坐直了身子道:“我想起来了,昨天来信了,我爹马上要来东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