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伦说着,还一脸的神气。
可邓通却是对他的这番话充满了质疑,他撸起了邓伦的衣袖一边检查伤口,一边问道:“就你这两下子,还打的赢持刀的对手?”
一听这话,华老二就捂嘴笑了。
邓伦见自己被拆穿,面子上挂不住了,又匆忙解释道:“当然了,最后我大哥那一发投石也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大哥?”邓通疑惑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他没想到,他从来都是把自己居于高位的宝贝儿子,居然会认大哥。
邓伦见自己父亲疑惑的模样,急忙指着华老二解释道:“是,华食伤现在是孩儿的大哥,爹您有所不知,这段时间坚国鬼子打过来了,孩儿想回家躲躲却又怕半路被坚国鬼子给害了,所以就只能屈尊于此,在这里无依无靠的,孩儿总得有个庇护呀!所以就认了华食伤为大哥,爹你不知道,我大哥可厉害了,就连戚无疾都是他的结拜兄弟,对了爹,你们这趟来没遇到坚国鬼子吧?那天夜里他们都打到街里来了,太吓人了……”
邓伦像一个受尽委屈的孩子,一个劲儿向自己的父亲诉说着,他将他来东莱的经历是通通倒了一边,邓通默默听着,是越听越离谱,尤其是他听到了邓伦竟向他抱怨:
“爹你为什么写信和大哥说:我要是不听话,就把我手脚全部打断?对孩儿也太狠了吧?”
邓通是完全懵了,但只一秒,他就意味深长地看了华老二一眼。
华老二则是有些尴尬地低下了头。
邓伦还在诉说着自己这些日子的苦水,邓通看着邓伦的眼神也开始慢慢由心疼转变为了欣慰。
足足说了一炷香,邓伦终于是忍不住地问道:
“爹,您别不说话啊,孩儿究竟做错什么了?要被派到来这种地方啊?”
邓通给邓伦倒了一杯茶,并且抚慰着邓伦的背部说道:“孩子啊,你受苦了,但也成长了,你知道吗,你刚刚那样站在那里的正经表情,可是你从小到大都没有过的!”
一提起这件事,邓伦又忍不住地想起了刚刚和史万千的冲突,他万般不解的问道:“他们家强抢民女,无恶不作,还打我,爹您为什么就这么放过他们了?”
邓通笑了笑,又拍了拍邓伦背部以示安慰,并说道:“他说抢的是你的女人,不如你和爹说说,是怎么一回事。”
问到这,邓伦语塞了,竟有些不知所措起来:“那,那个爹,不是我的女人,我没有。”
邓通见邓伦难看,不禁放声大笑起来:“哈哈哈,罢了,你回去休息吧,酒嘛,就不要再喝了,好好养伤,爹和华食伤还有要事详谈。”
邓伦听了这话才松了口气,想了想后,便往楼上自己的房间走去了。
“这里的夜晚不比京城热闹,但我想你能陪我走走。”
邓通依旧保持着自己的风度,缓缓起身,不慌不忙地在华老二耳边提道。
华老二明白,这种情况多半是老领导要“兴师问罪”了,华老二一脸滑稽,没做许多想法便也站起身,跟着邓通一起逛在了东莱夜里的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