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弟你怎么如此油腻,跟个油罐子一样,你我不经常见嘛,我晚上还要去酒铺的嘛!”马志脸上写满了尴尬,浑身别扭,只好在棚子四处找东西。
马志受不了这样的嘘寒问暖,直来直去惯了,做什么都是一根棒子,直到底。
见马志的尴尬写满了脸上,吴愧也不再多说。往日来这铺子也经常打趣的问候马志,不过这招只能在大佬粗这找乐趣,向隔壁那位,与他谈除了那些书,那些诗。谈别的,就好像撞冰上,一脸冰冰凉。
“师兄,回见”吴愧挥了挥手,不知道马哥有无见着,总之礼节不可少。
藏书阁里,平时几乎没有大声喧哗的声音,只有一些读书人交流世俗,讲着没人能听懂的大道理,大道理本身呢,又会被世间原有的真理证实它们说的很滑稽,大多都是废话。
今日与往日好像有些不同,阁内传来杂乱的争吵声,时不时还夹杂着扔书声。
吴愧的脸上露出震惊,有什么好戏可以看了,从前的藏书阁不是文人雅士的聚集地,这么如今还有争吵的痕迹,看来今儿个李淮兄要出丑了。
大门敞开,吴愧大步进门,柜台前,一位大妈正跟李淮据理力争,李淮强颜欢笑,吴愧凑进些,才明白是在说书多少钱的辩论。
李淮为难道:“真不能少啦,你说,你哪次来不是五折给你的,这次的书是稀有货,绝不能少啦,您谅解一下。”
大妈脸上没有罢休的意思,“你怎么如此呢?我们百姓想看看书,不就只能在你这买,今儿个你不卖给我,我们可就学不了知识了,无知识,本就无钱上学,家中儿子怎么求学啊!”说着,竟眼含泪光。
“大妈,不是如此讲的呀,你这么干,我们也要倒闭的。”李淮拿着桌上的书籍说道。
吴愧走到柜台前,两只手放至柜台一侧,眼睛盯着李淮,见大妈依旧不依不饶,吴愧眼神中突然闪出一道光,“大妈,你家饭是否开火?”
大妈停止了哭啼,脸上露出短暂的思考,“是没烧哦,算了算了,回家。”
看着大妈走远,吴愧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这招果真百试百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