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现场就只有三人,骁啸因为自己的决断错误而失去了一位可以与另外两个人决斗的打手,孤零零地黑巷子里,他可怜地站在那里,站在剩下两个人的对立面,只剩他一个人。
月光照射在他的脸庞,显得他如此阴冷,恐怖。
他看着陈芸和李淮,手中的剑不断地在颤抖,他笑道:“我虽然失策,可你们依旧不是我的对手,我仍然占据许多的优势。而你们的优势,不过只是人多罢了,成不了什么大作为的!”
拖住骁啸是李淮和陈芸的计划,拖住骁啸,那么吴愧的敌人就会少一位大敌。吴愧是一个人,孤身前往安北大路,不知道途经会有什么大风浪,有什么五指山,他就是一往无前的去了,且如今还没有回来,他孑然一身的斗志或许会让他陷入死亡的苦难当中。
李淮说道:“你们是如何猜到吴愧一定要去安北大路的?这几事情我想应该还没有暴露,那你们又是怎么知道的呢?”
话语传到骁啸的耳朵里,骁啸听闻,阴险地笑道:“我们的人,遍布在你们的周围,而你们,其实随时都在被我们监控,就像是监狱里的囚犯一样弱小可怜,所以你们的计划我们才件件清楚,你们在迷雾里,我们不是!”
远处忽然吹起一场清风,但在这么黑的夜里,这乌黑的小巷子里,好似是一场妖风,诡异苍凉。
风吹到李淮的脸上,就好像骁啸的那句话吹到他的脸上,冷戚戚,凉嗖嗖的,李淮脸上无处可藏的的惊吓,两腮的肌肉不自觉地抖了那么一抖。
就像这件事情一般,骁啸是如何得知的,按常理来说他们无法知道这件事情。故而李淮的无比的震惊骁啸说的话,故意试探道:“你怎么知道我们不会知道你们的人藏在哪里呢?你们以为高深莫测,其实惊弓之鸟,一剑试探,便暴露出了你们原本的模样,如此的不堪一击又有何脸面去说道呢?”
骁啸的脸色微白,手里紧紧地攥着剑,手上青筋不知何时已经暴起。这场战斗随时可能会爆发,不过如今的双方皆是跃跃欲试的状态,谁都不敢把自己的实力率先暴露出来。
陈芸抱着自己的右手,带着自己恍惚的脸,说道:“我们今日,会想方设法杀掉你的,因为你们的组织做的不是人事,狗都不如,不如杀掉算了!”
李淮看了一眼陈芸,点了点头,眼神凝重,又无时不透露出坚毅,确认计划后异常肯定地说道:“今日我们就是要杀你,而你,非死不可,没有了你们,这个天下,可能会太平一点!”
骁啸不自觉的笑了起来,笑容上刻画着深深的不屑,他觉着世界上的人,少了谁多了谁都一个模样,就像人的模样,生下来就已经被刻画好了,永生不得在改变了,变了,你的心中也只是旁人对你的映象变了,不会改变你原本的模样,改变的是,是世界对你的映像,骁啸不相信世界会因此改变。
陈芸耻笑道:“可是你在,这个世界就是你在的模样,你改变了,或者说,你离开了世界,世界就不是你在的时候的模样了,而这个世界,会变成大家向往神往的样子,如今不能改变的,原因全都在你们,你们现如今控制着百姓!”
这个世界就是如此的荒唐,不管什么样子,人们依旧还是那个贫民,照常过着自己该活的生活,他们的人生不会因此换个脸样。他们还是他们,他们也只能是他们。
事实远比他们嘴里吐出来更要现实,更要真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