读到后来,骁父终于明白了这个来历不明者花何意的用意,他的用意也非常明确,他想利用自己躲过那起杀人案的追查。
为何会提起杀人案。
骁父一瞬间明白了那位姓花的人的用意,他想应自己来办什么事。
他想用自己来逃脱杀人案的责任。
因此,这起杀人案与那位写信的定是有着不可割舍的关系。而自己最近的确接到一起杀人案,只不过这起杀人案是自己刚从衙门那里接手的,奉命去凶杀现场调查。
如今,就算是自己也暂时没有了解事物的全貌,不敢断章取义,也不敢贸然去断定谁是凶手。
谁曾想如今凶手竟然自己亲自把自己送上衙门这扇大门。不敢苟同啊!
但是骁父转念一想,其中又有些蹊跷在里面,那么这些事情中的蹊跷点在哪呢?
他送上门,断然不会是自投罗网。肯定是想趁早了事,不想引火上身。
这才寻到了自己,那边的人定是想着贿赂办案的人 ,等到大事旁落,才将此事如浮云一般推消殆尽。
月黑风高,无声的田野中依旧来回响彻着蛙声。
骁父随即感慨一句,“哎,他们能给不少钱呢,可,这又关乎到公正廉洁,我,这要如何?”
旋即拍了拍大腿,唉声怨气道。一眼望去,眼前的田野竟也黑沉了那么些,无边无际的暗中没有透露出一丝光芒的念头,像是死寂在了这片时光红流中。
与田野的唉声叹气不同,建安城中的某一处花环绕的楼里,也有着同样的幽怨。
那时候还未到楼主之位的花何意目视着当时的楼主,神情凝重,像是在公布消息般说道:“楼主,我派小弟们已经将信送出去了,你看,接下来,你还有什么安排?”
楼主坐在俯视芸芸众生之位,目光长远且又饱含力量。他轻快地抚摸着椅子把手,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老辣,凝视出狠毒。对着无人对视之处,咳嗽了几声,说道:“今日就你一个,我也就挑明了说,你知道吗,我不止给他递了一封信,他也不是唯一一个,那么,他同不同意,我们还不知道吧。等知道了,我们的事情也就好办了。”
花何意故作安慰,“楼主,你放心,悠悠众人,总有一个会为我们效力的,而且你放心,卢大人那边,我也有交流。”
老楼主眼睛里须臾间闪出一丝光,那缕光从眼中消失,随即成了猜忌,“小花,你是我带大的,你的性格我也是全全了解的,你的野心要比我大,将来,也会比我有出息,只不过,那卢仕大并非什么等闲之辈,也不是朝廷的泼户,他的志向不在励精图治,也不在游手好闲,他的志向,是权!”
花何意不等老楼主将嘴里的话论述出来,即刻反驳道:“但,卢仕亣对于我们来说,有着巨大的利用价值,花爷爷,我呢,是这样想的,一块金子,我们把贩卖,那么只能换来钱,那么我把它变成一个可以运营的酒楼,是不是还会有金子,金子可能会带来杀生之祸,可是不赌一把,此生有憾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