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记忆如同一团污垢来阻碍你前进的步伐时,请不要洗涤或者净化那一切,因为一切的一切终究有缘,又有果,而因果,都不是缘头。
一团深黑色的往事里是无头可寻的笔迹,一摊墨水浇盖在纸张的每一页上,而那些纸张貌似越陷越深,最终,看到纸上的,也只有墨汁和深黑色的故事。
骁啸的回忆那么的深刻,就像是事先安排好的一样,也可以理解,措辞和书写尽是骁啸看到的画面,听到故事,杜撰的章节,一切我们好像从始至终,到底是未曾见过。
只是骁啸的画面,那是一切起源中安排的场景,好像追忆,但又失忆,想要记起,又无从下笔,于是,骁啸停下了时间的箴言。
如今,骁啸只剩一气咳喘,再无一胜之机,也无一生之机。
眼前的李淮望着坐在地上的骁啸,问道:“?,陈芸,你说,这个人怎么如此的奇怪,刚才那一拳,我以为他要过来,没想到,他竟然又瘫坐在地上,行为诡异。”
陈芸满脑子的不可置信,不过在稳定下情绪之后,才解释道:“我知道了,这个老头子跟我说过,那是一种靠燃烧自己生命作为气息的拳,是一种自杀的招式,不过他可能没有多余的生命给他燃烧了,可能也离死不远了吧。”
李淮杵在原地,目光却一直在触着骁啸的脸,怕他又有玄机。不过这次,恐怕再难有什么所谓的玄机出现了。
骁啸回过神来,终于回过神来,不过依旧半睡半醒,突然怵目道:“我,这是哪里!”
李淮狐疑地盯着眼前那位貌似自导自演的骁啸,指着鼻子骂道:“又整什么幺蛾子,恐怕又在搞什么计谋,我们要当心便是。”
骁啸仰天大笑,随后说道:“我没有什么了,只不过,我方才梦到自己的家人了,梦到了花何意,还有以前的老楼主,还有很多以前的往事了,那些往事就像是挥之不去的历史一样,一样可以被篡改,但我真的梦到他们了。”
李淮不解,问道:“那你梦到了什么,莫不是走马灯!”
骁啸自嘲道:“说不定真的是人生的跑马灯呢?我自知我如今已经是大势已去,没有活着的可能了,不过,我确实是连父亲都不如啊,我方才又梦到他们了。”
李淮又说道:“你说说你的故事,我听听又何妨?”
骁啸如实到来,谈话间,句句措辞乃亲身经历,或者是花何意的转述。那些词藻,仿佛是浮生,如梦般讲完了别人的一生。
李淮听完骁啸的故事,脸上突然就多出了几分怜悯,同情更多的是世道,世道如此,骁啸才如此。他说道:“你的故事到像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