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掌柜的会说怎么人到了楼上突然又消失了,根本找不到下落,等同于失踪,原来是会变装啊!”
“小妹妹,是也不是?”
沈铃莺自知理亏,同时她被她说话的言辞恐吓,居然在气势中渐入下风,几乎就要失去自主权。
她继续双手交叉,喊道:“是又如何呢?我就是一个梁上君子又如何呢?”
禹思宁在战场下经历过一些离经叛道,中道崩卒,妻离子散,身首异处,貌合神离一样的故事。
唯独不曾见过人心,他不知道少女为什么要这样做。
于是他不解地问道:“敢问沈姑娘为什么要这样做?”
沈铃莺的情绪有些乱窜,她有一些不知所措,迷茫的眼神四下光顾,她设想逃走,她就是这么做的。
禹思宁一把扯过她的手,“你可以说清楚吗?为啥要跑?”
风月女子光是看着这样的场景,她微笑着又有好戏一场。
沈铃莺用力的往回拽,想要自己的手归还自己的手,只不过她的左手被禹思宁牢牢地攥在手心里,一时间恐难以挣脱。
禹思宁喋喋不休道:“说清楚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这样没意义,因为我觉得你并非一个这样的人,但是你承认你是一个人这样的人,这样没意义。”
沈姑娘慌张地盯着禹思宁,眼神迷乱。
禹思宁道:“实际上我不说,就没人会说,你看那位姐姐一看就是守口如瓶之人,定是不说的。”
风月女子在此时给予自己的一个肯定,她深切地表示不会将此事说出去。
沈铃莺笑道:“哈哈哈,禹大哥为什么这么正经刻板固执!”
禹思宁转而不解其中的道理,换句话说,他不知道她悲欢夹杂是因为什么。
“姑娘为什么这么说?”
沈铃莺想想便觉着好笑,于是忍耐却耐不住道:“因为一件可能没有人在乎的事情,竟然有人一直刨根问底,所以我觉得应该很好笑吧!”
此时的风月女子也随着沈铃莺的笑容哈哈大笑,不顾自己的形象。
沈铃莺问道:“姐姐又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就是前几日来的那个叫花子呢?难不成姐姐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
风月女子此时此刻才明白眼前的这个少女机敏灵活变通,自己倒是真以为她就要离开。
禹思宁不止不休,接着问道:“那你为什么要女扮男装,而且还打扮成叫花子的模样,这是为什么?”
沈铃莺挥挥手,道:“我一会跟你解释,这个姐姐估计已经叫了人也说不定呢,这里就是密不透风但是秘密相互传递却只进不出的地方,要格外的小心,才是万全之策,向你这样的,我估计进来就要被骗,而且你已经被他讹了黄金万两夜说不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