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伯叹了口气,什么也不说。
涂山娇着急的问:“阿伯,发生了什么事情?”
老伯看了看涂山娇,什么也不说,回到了自己的屋子,一个人待了很久。
涂山娇欲上前,相柳拉住了她:“娇儿,不要去打扰他了,他心里也很难受,给他点时间。”
涂山娇道:“可是如果他不去,他就真的失去了师父!”
相柳道:“娇儿,一个男人,责任远比什么都重要。”
涂山娇琢磨相柳的话,突然,好像明白了什么,阿伯这个人,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自己肩上的担子多重,整个部落的命运和未来都压在他肩上呢。他哪敢只顾着自己呢,哪怕再难再苦,也得为部落着想。他对师父,心里头是又爱又牵挂,但现在看到她过得安稳,幸福,他就不想再去搅和了。如果,这次真的去了,师父真的能跟他走吗?涂山娇也开始疑惑了。或许阿伯考虑到这点了吧,阿伯不想给师父添麻烦,让她原本平静的生活起波澜,所以,他宁愿自己默默承受着,也不愿意去打扰她的宁静。
涂山娇深深的叹了口气,心中虽有不甘与愤懑,却也渐渐理解了阿伯的苦衷与无奈。她深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与使命,不能因私情而忘却大局。
相柳用特有的温柔与智慧宽慰着涂山娇:“阿伯的决定虽然让我们感到意外与不舍,我能理解他,娇儿,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抉择,我们无从帮他们抉择,但我们应该尊重他的选择。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每个选择背后都有其难以言喻的考量与牺牲。我们应该为阿伯的勇敢与担当感到骄傲与敬佩。”
在相柳的劝慰下,涂山娇的心情逐渐平复。她望着远方那片广袤的天空,阿伯的经历让她想到了相柳,她突然看向眼前的这个男人,心,不知怎么悸动一下,她再次心疼这个男人来,她既为他们遗憾,有种无力感,她紧紧的抱住了相柳,她心疼他,她多么有幸,遇此良人。相柳似乎感受到丫头的心思般,也紧紧的搂着眼前的小女人。
办完一切事情后,二人离开了魔界,向着轵邑城的方向而去,涂山娇隐隐感受到,此次轵邑城好像有什么大事要发生。更没有人注意到鬼方琉璃,鬼方琉璃称在魔界还有未办完的事情,公孙霜月也借由陪伴鬼方琉璃,鬼方在魔界一待就是十天,从那天开始,闭门不见,将自己关在屋内,就连公孙霜月也不见。
第五日,魔界的魔皇南荣旭不知什么原因,暴病而亡,听宫里传言,魔皇卧病多年,因魔妃不在身边,日子久了,突然病故。第六日,魔宫族内商讨,魔界不可一日无君,魔皇唯一的儿子南荣离正式登基。南荣离终于登上了至高无上的宝座,葬完父亲后,也有人称南荣离孝顺,在父亲的坟头不吃不喝就是三天三夜,魔族人都爱戴这个仁慈的新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