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突如其来的变故使得场面瞬间失控,周围人群纷纷惊呼求救,整个场景陷入一片混乱之中。 就在此刻,相柳迅速自湖面疾驰而来,他毅然决然地抱起涂山娇,跃出水面,以自己的身体完全遮蔽了涂山娇,确保她免受任何侵扰。 涂山娇对相柳的及时救援感到意外,心中涌起一股暖流,但随即她想起了另一件重要的事情,急切地说道:“相柳,不可,我的姐姐还在水中。” 相柳面色冷峻,语气坚定:“她自会有人相救,你无需担忧。” 涂山娇察觉到相柳情绪不对,她轻声细语地问道:“你怎么了?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相柳并未言语,只是默默地带着涂山娇来到一座山前,运用他的灵力将涂山娇全身的水分迅速蒸发,使她恢复干爽。随后,涂山娇轻轻扯了扯相柳的衣袖。 涂山娇询问道:“你似乎有些异样,发生了何事?” 相柳回应道:“你可曾了解馨月此番邀请你的真正意图?若非蓐收告知于我,你今日恐已落入她的圈套之中。”
涂山娇沉思片刻,随后以低沉的声音说道:“实不相瞒,我已知晓她的目的,但我却无力拒绝。” 相柳凝视着她,似有话要说,却又强行按捺。未来她自会领悟其中缘由。 “我们走吧,我带你去品尝些热汤,以驱散寒意,保护身体免受风寒侵扰。” 话说于此,涂山娇暗暗祈祷,姐姐和赤水疆良相安无事,否则真的砸了自己的神医招牌。
在荷花池畔,西陵梅幸得救助,赤水疆良亦安然无恙,二人上岸后,各自运用灵力将衣物烘干。然而,西陵梅甫一踏上岸,其湿透之态仍被周遭的公子与小姐们尽收眼底。馨月随即吩咐道:“速速派遣人手,搀扶西陵小姐与赤水疆良返回宫中,并准备姜汤以驱寒保暖。” 赤水疆良则婉拒了皇后的好意,表示欲自行离去。他亲眼目睹涂山娇被防风邶救走,心中难免泛起波澜。作为赤水一族的族长,他自觉身份尊贵,而防风邶仅是防风氏的二公子,两者地位悬殊。他难以理解涂山娇为何会选择这样一位看似不羁的男子,心中颇感不悦。然而,转念一想,涂山娇性格独立,行事往往出人意料,她所依赖之人,或许正是那些能够给予她自由与空间之人。
馨月遣散了众人,今日防风邶的出现出乎她的意料,但当前的局势亦非全然不利。至少,西陵梅此刻似乎已被仇恨所充斥,一切条件均已齐备,只待时机成熟。她缓步走向西陵梅,目睹其沮丧之态,以讽刺之语言道:“如此微不足道之事尚难解决,你又如何能够赢得男人的心?” 西陵梅抬头望向馨月,自知在权位上无法与之相提并论,且今日之事亦难辞其咎。她明知此为陷阱,却仍不由自主地踏入其中,内心不禁自问,是愚昧还是疯狂使然。 西陵梅回应道:“我已竭尽全力,然那人仍对我无动于衷。即便得到其人,若无法得其心,又有何意义?” 馨月冷言以对:“你的症结在于懦弱!你有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与你妹妹大相径庭。若我处于你的位置,任何胆敢夺我所爱之人,我必使其从世间消失。” 西陵梅重复道:“从世间消失?谈何容易,若父母知晓,必将痛心疾首。” 馨月闻言,放声大笑,笑至泪眼婆娑:“何人会在意你的感受?人已被夺,你却仍要故作仁慈。今日之局,皆由你一手造成。你既无力亲手除之,何不借助他人之手?你的母亲,真是将你教养得一无是处!” 西陵梅愤怒反驳:“我并未如此!” 馨月继续道:“那么,便让我看看你的勇气何在。此瓶内装有扶桑树汁液,其能焚毁一切。何去何从,你自己决定。” 西陵梅以颤抖的双手接过那瓶桑树汁液,随后,她满怀心事地离开了皇宫。
馨月凝视着西陵梅离去的背影,心中暗自冷笑,小夭,你且拭目以待,你的女儿将为你带来意想不到的“惊喜”。恰在此时,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自帘幕后悄然步出。 黑衣女子沉声询问:“西陵梅是否会对涂山娇不利?”馨月冷笑回应:“那是必然的!仇恨已蒙蔽了她的理智。今日如此刺激之下,若她仍无动于衷,那她真可谓一无是处的废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