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三喝的也是这个酒?他怎么没事儿?”
“咯咯咯,谁说他没事儿的啊,您没见他已经跑了啊,估计这个时候都快到家了!”
任谁被下药算计,不管是好意还是恶意,总归心里是不舒服的。
李二山有些生气的站起身:“那你自己在这儿待着吧,我走了!我又不是缺女人的人。”
见到他生气了,卢秋兰则是更加干脆,直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抱住李二山的大腿:“爷,您别走好吗?外边我已经让张三把大门锁上了,明天上午他才会过来开门。”
等李二山停住脚步,她才带着哭腔,如歌如泣的说:“李爷,您就可怜可怜我吧,我家里那个情况我必须得多挣钱才行,可是除了这个事情我帮上了一点儿小忙,以后的事情我帮不上什么,我还怎么好意思在这里跟他们一起分钱呢,我求您了!”
稍微这一耽误,药劲儿已经上来了的李二山,都快有些不受控制了。
看着李二山的变化,卢秋兰伸手一把扯掉了他的腰带。
……
士可忍孰不可忍。
双眼通红的李二山再也忍耐不住了。
伸手把跪坐在地上的卢秋兰拖了起来,接着横抱着往里屋走去。
进到屋里才发现,这绝对是早有准备。
炕上打扫的干干净净,还铺了新的炕席和被褥。
直接把人扔在炕上,李二山也脱鞋坐了上去。
……
本来他们过去的时间就是下午下班之后,到了那里太阳已经快要落山了。
再加上吃饭喝酒,李二山感觉出问题的时候,外边的天都已经黑的透透的了。
又是一通折腾,等到睡着的时候都已经是后半夜了。
金鸡三唱,新一天的太阳冉冉升起。
李二山终于是从睡梦中醒了过来。
转头就看到披散着长发,躺在自己身边还在沉睡的卢秋兰。
他坐起身挪到炕沿那里,拿过扔在一边的上衣,从兜里掏出烟来,点上,吐出一口长长的烟雾,之后叹了一口气。
一根烟还没有抽完,自己后背上就攀过来两条胳膊,然后人贴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