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就该轮到我和查斯特斯“上场表演了”!
查斯特斯看起来已经恭候多时,
刘法手里抱着一个好久之前我们制作的硅胶人头模型,
这个头部模型里是真人的头骨,
可别误会那是大体老师的。
小何简直离那具尸体十万八千里,
不知道地还以为下一秒就会诈尸吃了他一样。
我和查斯特斯的默契可真不是吹的,
在此过程中我俩几乎没怎么交流,
一套动作行云流水给刘法和小何看的眼花缭乱。
我俩先是将从谢敏身上剪下来的外套平铺在一旁的桌子上,
再将功德箱里的全部硬币倒在外套上,
再将外套包起来。
我的天,该说不说是真的沉,
查斯特斯给在场的几人分发护目镜,
实验开始。
我抓起包满硬币的外套,
利用浑身解数将其抡向座子上的那颗头部模型,
刹那间,
头骨炸裂,“豆腐脑”四溅......
刘法和小何此刻终于明白了我和查斯特斯的举动,
刘法带好手套凑近查看那颗模拟头颅的创伤口,
对比解剖台上的谢君头部,
完全一致......
低头再看一眼手表上的时间,
刚好半个小时,
该去会议室将实验结果转达给大家了。
看到实验过程的众人都惊叹不已,
不只是因为“血腥的场面”,
更多的是对于那出其不意的杀人凶器的感叹。
“这些硬币的重量并不算轻,
只凭谢敏的体型她肯定会由于惯性被甩出去。
大家要知道,
银行人员向我们一样,
制服不止一件,
而我们刚才从谢敏身上剪下的肯定不是她作案时所用的那件,
也许那件现在还在她单位的私人柜子里没来得及销毁。
趁现在立即派人去银行找那件外套,
时间还来得及。”
会议伴随我的话结束,
警局外警笛声响起,
打破了夜晚的宁静......
现在手握着充足证据的我可不怕谢敏接着耍无赖,
“说吧,为什么杀你弟弟。”
谢敏的眼神不再像以前她刚来警局时那样恐惧,
而是变得空洞,
仿佛被人抽走了灵魂一般。
也许她在我剪掉她外套的那一刻就知道自己没法洗脱罪名了......
“弟弟?
拜托米警官别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