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子衿从牙缝中挤出几声“呜呜呜”,犹如受伤的小兽在低鸣,仿佛在说“你休想!”
楼棋却不以为意,他嘴角挂着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轻柔地抚摸着仇子衿的脸颊,却被仇子衿如同受惊的小鹿般偏头躲开。
他轻声说道:“没关系,你会答应的。”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了房间,留下仇子衿在那里像一只被囚禁的小鸟,愤怒地挣扎着。
也不知道冬雪与春竹现在如何了?会不会也被这可恶的家伙抓来了?
想到这里,她如困兽般剧烈地挣扎着,双手和双脚的绳索却如同冰冷的铁钳,死死地禁锢着她,无论她如何努力,都是徒劳无功。
而后听到屋外传来的喧闹声,“你们都手脚麻利些,今儿个可是咱家县令大人的洞房花烛夜,都仔细些。
谁要是搞砸了,别怪我手上的刀不认人了。”
听这声音,有些年轻了,估摸着是这府邸的管家,要不然也不会如此嚣张跋扈。
仇子衿听到外面的动静,心中愈发焦急,仿佛热锅上的蚂蚁。
她拼命地挣扎着,渴望能够挣脱这束缚自由的枷锁。
就在这时,房门被缓缓推开了,一群丫鬟如同幽灵般走了进来。她们手中拿着各种装扮用品,向着仇子衿步步逼近。
仇子衿惊恐地看着她们,试图反抗。
但是丫鬟们却如同冰冷的机器,毫不理会她的挣扎,强行给她梳妆打扮,并为她穿上了华丽却如枷锁般的嫁衣。
仇子衿感到无比的屈辱和绝望,她紧闭双眼,泪水如决堤的洪水般顺着脸颊滑落。
然而,她深知此刻已插翅难逃,唯有默默地承受这一切。
当装扮完毕后,丫鬟们如同押送囚犯一般,将仇子衿带到了喜堂。
楼棋早已恭候多时,看到布置得美轮美奂的喜堂,不禁想起仇子衿那张倾国倾城的面容,他的脸上流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
婚礼仪式拉开了帷幕,尽管仇子衿的心中充斥着仇恨与不甘,但她依然坚信赫魈会如英雄般降临来拯救她。
果不其然,就在她被押解着强行步入喜堂的瞬间,楼棋已然如一条死狗般躺在了冰冷的地上,他身上的鲜血如决堤的洪水般源源不断地流淌着,还带着丝丝温热。
他圆睁着双眼,如同恶鬼般死死地盯着手持利剑的赫魈,此刻的赫魈仿若从地狱中杀出的杀神,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狠厉气息。
赫魈的眼神冷若冰霜,宛如寒潭之水,静静地凝视着眼前的一幕,心中平静得如同一面镜子,毫无波澜。
当他看到仇子衿安然无恙,身披一袭如烈火般鲜艳的红衣时,那双原本冰冷的眸子,瞬间泛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