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一个被绑缚双手双脚的白人青年就出现在杜澔面前。
对方嘴里塞着东西,看到是杜澔这个先前十分熟悉的华人时,对方开始不住发出呜呜声。
杜澔笑了笑,招了招手,示意弟兄们把他拖近一些。
待对方跟死狗一样被拖到杜澔跟前,杜澔弯腰将对方嘴里的破布扯下。
“对不起!对不起!”
“先生!先生!我对先前的事情很抱歉!请放了我!”
“先生!饶命!!”
啪!
一个耳光扇在对方脸上,肉眼可见的青年脸上一侧就红肿起来。
“你来这边多久了?”
打了对方一巴掌,杜澔脸上云淡风轻,嘴上平淡询问。
“一年!一年!先生我来这里才一年!
我不懂事!求您放过我这次,我下次不敢了!”
“一年?难怪这么不懂规矩!”
杜澔点点头,顿感有些意兴阑珊,挥了挥手。
“处理掉吧,搞干净点!”
听到杜澔这话,青年明显没听懂,因为这次杜澔用的是汉语。
但他听不懂没事,因为已经有人大步上前揪住他就往外面拖。
水月楼一楼大厅。
作为杜澔长期经营的大本营,这里也是对外接待。
一楼一般是给客人喝茶以及听评书的地方。
这要是杜澔刚刚拿下水月楼的那会,水月楼几乎没什么人流量。
除了自家弟兄,没谁有胆子敢来这儿喝茶。
不过随着杜澔一点点在中正街站稳跟脚,并且在整个津门打出一次次越来越大的名声。
这儿的人流量也就逐渐多了起来。
无他,因为中正街的本地人发现,这澔爷虽然在外面凶名赫赫。
但是在本地,人家是真的守规矩,一口唾沫一口钉。
说不以后抽水三七,还真是三七。
说是以后不额外多收保护费,有一些闲散混混敢私自额外收保护费的。
那大概率第二天就能在臭水沟里看到这人尸体。
并且杜澔手底下这些马仔,平日在附近的小摊小贩吃喝,那都会给钱的。
就算有个别的没给钱,事后也会苦着个脸把钱给交了。
具体他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可以肯定,澔爷麾下貌似治下十分严苛。
那规矩除了他杜澔,谁都不能犯。
故而久而久之,这水月楼反而是大家十分乐意过来捧场的店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