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洋人会对这些留学生密切关注,尤其是那些家中有点背景的更是密切关注。
并且开始针对目标进行各种分析,分析其爱好,看看对方喜欢什么样的女孩子。
然后从全国范围内挑选合适年龄段的女子,和对方来一场十分巧妙的邂逅偶遇。
亦或者观察到对方本身家中拮据,那这就更好腐蚀了。
对方会多次试探,比如几位东洋本地学生,会邀请对方参加一些晚宴舞会,亦或者高档的场所。
同时观察对方对这些东西是否流露出十足的渴望。
一旦感觉对方对这方面很渴望,那就可以直接用明一点的法子一步步腐蚀对方。
最好是带对方多次参加上流社会的晚会,让对方体验过人上人的感觉后。
随后突然不搭理对方,这种一下子跌落凡尘的落差感,会让一些意志不坚定之人患得患失,甚至心心念想要再体验那种生活。
不知不觉甚至还会开始攀比。
所以说东洋人手段无孔不入。
哪怕是一些意志力坚定之人,人家也能下套。
比如制造一场误会,然后怕下这场误会,从而进行威胁。
如若各种手段都无用处,但这人价值确实比较高,那对方甚至还会用极端手段。
而这位谭先生的女婿,就有些倒霉了。
对方是文学工作者,偏偏还是金陵大学的老师。
东洋人对于这种舆论领地一向是很重视。
加上刚好有一个和他长得相似之人,于是一场李代桃僵的谋划就开始了。
“不过如果是这样的话,到底是怎么瞒过去的?”
杜澔摩挲着下巴,
“我没记错的话,谭先生的女儿和其女婿结婚时,两人是回国后成婚的吧?
既然是结婚总得双方家长见面吧?”
“澔爷,这件事我也问了。”
杨大郎叹道,
“其实这其中有很大的漏洞,但都被这人给一一瞒过去了。
期间我考证过谭先生,按照谭先生的说法。
他女儿和女婿是在对方出国前就认识的,当时他也比较欣赏这个年轻上进的小伙子。
后面对方出国留学后,双方进行过好几年的书信往来。
当对方回国后,谭先生倒是没感觉到异常。
只是发现其女儿似乎有些怪,唔....怎么说呢,似乎有些拧巴。
他一问女儿,女儿又说不上来。
后来两人还是成婚了,至于所谓的父母见面。
的确是见面了,但见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