贝塔正欣赏之时,旗官已经冲到跟前。
“受死!”
贝塔单手持刀往上一挑,挡下了攻击,另一只手照着旗官面门而去,旗官顿时眼冒金星。
旗官恼羞成怒,横刀向贝塔冲去。贝塔一个闪身,马刀从他腋下穿过,随即迅速夹紧,又是一直拳,这回旗官的鼻血飞溅了出来。
趁旗官捂鼻叫痛之际,贝塔迅速地将手中的刀插入了地面之中,然后如离弦之箭一般飞奔上前。
他的动作快如闪电,让周围的人都来不及反应。
眨眼间,贝塔已经来到了旗官面前,伸出一只手紧紧掐住了旗官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拽着旗官拿刀的手腕。
旗官被这突如其来的攻击吓了一跳,想要反抗,但贝塔的力量远超过他,使得他无法挣脱,手里一吃痛,马刀掉落在地。
“各位水防营的弟兄别怕,我们只拿韩烨和他的党羽,还请各位莫再阻拦,如要阻拦这便是下场。”
说完,贝塔夺过马刀,一刀穿膛而过,那旗官先是挣扎了一下便再没了动静!
其他水防营士兵看到这一幕,皆是一惊,他们没想到贝塔如此凶猛,一时间竟无人敢上前。
这时,有几名士兵悄悄后退,准备逃离现场。贝塔心中暗喜,他知道自己已经掌控了局面。
他转身看向身后的云州士兵,大手一挥,喊道:“弟兄们,给我冲!”
云州士兵们应声而上,往中营冲去。
而中营内,彪黑子几人并不乐观。
中营的甲卫都是韩烨的义子义侄,听闻营中哗变也是奋力顽抗。虽然彪黑子他们也有甲卫,但大多数都是乌合之众,死了几个人之后便想逃离,甚至倒戈!
“兄弟们,今日我们可能会死在这里,但就算是死也要多拉几个人垫背,大哥在里面生死未卜,若是有什么不测,我也没什么念想了,痛痛快快的杀吧!”
彪黑子像是交代遗言一样,身后的兄弟们也是心照不宣,举起手中兵器,大声喊杀!
他们的人越来越少,明明有一百多人的甲卫兵,现在所剩无几,就在他们逐渐被围杀殆尽之时,发现有箭矢将甲卫的板甲穿透!
“彪把总,我等前来助你!”远处传来一阵呼喊声。
彪黑子听到这声音,心中顿时一喜,他瞪大了眼睛,朝着声音的方向望去。
只见一群士兵站在营门上,张弓搭箭正朝中营甲卫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