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气氛紧张到令人窒息,只见皇甫长水率领着一队气势汹汹的人马,威风凛凛地站立在那里。而另一边,杨贺同样带领着自己的一队精兵强将,与对方对峙着,双方之间弥漫着浓烈的火药味,仿佛下一刻就会爆发一场激烈的冲突。
就在这时,张六人急匆匆地被推了过来,并喊道:“侯爷,侯爷啊!他们伤了少爷!”
皇甫长水面不改色,冷冷地回应道:“箭是我放的!”然后他转头看向杨贺,挑衅地说道:“既然我女婿尝到了苦头,不知道这结果督帅是否能满意!”
听到这话,周鹏怒不可遏,指着皇甫长水骂道:“野狗!你派人挡住城门不让我们进城,这笔账还没跟你算呢!”
皇甫长水却不慌不忙,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屑的笑容,反驳道:“周将军,冤枉啊。所有将领进城之前按规定都是需要向朝廷报备的呀!如果末将真的不让您进城,那您如今为何又出现在我家门口呢?难道您是飞进来的不成?”
周鹏被噎得一时语塞,气得满脸通红,刚想再开口争辩几句,却被杨贺一声怒吼打断:“周鹏!住口!”杨贺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他看着皇甫长水,沉声道:“既然北侯已经出手教训过劣婿了,那这件事我们也就不再追究了!我们走!”
说完,他大手一挥,带着自己的队伍转身离去,只留下皇甫长水站在原地,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
张经纬急忙上前一步,高声喊道:“等一下,督帅,请您留步!您万万不能就这么离开啊!”
一时间,在场众人皆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举动所惊愕到,纷纷瞪大双眼望向他,就连一向沉稳的皇甫长水也不例外。
杨贺皱起眉头,目光如炬地盯着眼前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年轻人,沉声道:“究竟有何事?这般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张经纬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后说道:“督帅大人,您拿走了别人的物件儿,理应归还才是呀!”
杨贺闻言先是一愣,随后仰头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震耳欲聋:“哈哈哈哈,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娃娃,说话怎如此可笑!本帅何时拿过他人的东西啦?休要在此胡言乱语!”
张经纬毫不畏惧地直视着杨贺,大声回应道:“督帅,您得了一把步槊!而那可是云州守备营骑兵都尉的祖传之物!”
杨贺脸色一沉,冷笑道:“哼,此乃本帅从贼人手中夺得的战利品!倘若那名都尉胆敢站出来承认此物归他所有,本帅定会当场将其严惩,绝不姑息!你可清楚其中利害关系?”
张经纬挺起胸膛,坚定地回答道:“我自然明白,但即便如此,督帅之前还用那把槊想要取我性命呢!然而此刻,我却依旧安然无恙地站在此处!”
杨贺怒目圆睁,狠狠地瞪着眼前的人,咬牙切齿地吼道:“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声音犹如惊雷一般在空中炸响,震得周围的树叶沙沙作响。
站在对面的张经纬却毫不畏惧,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回应道:“您当然敢,但是您杀不了我!”
杨贺听到这话,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他紧紧握住手中的缰绳,胯下的战马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愤怒,不安地踏着蹄子。只见杨贺冷笑一声,说道:“要试试吗?”
就在这时,一旁的皇甫长水赶紧出声提醒道:“臭小子,你的账我回头再跟你算,现在别惹他,让他走这事儿就算是过去了!”然而,张经纬并没有理会皇甫长水的警告,反而将目光转向杨贺,挑衅地说:“督帅,您一定很好奇那把槊的材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