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儿忍不住好奇问道:“哎呀呀,那张经纬究竟哪里好了?你到底看上他哪一点啦?”
皇甫灵脸上泛起一丝红晕,轻启朱唇道:“要不你们听听他以前作过的一首诗?”
郡主立马来了兴致:“哦?什么样的诗呀?快说来听听。”
只见皇甫灵轻轻吟诵起来:“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
当皇甫灵念完了那晚张经纬在花楼作的全部后,郡主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问:“这首诗是他写的?”
九儿冷笑一声,插嘴道:“是他写的没错,而且还是给花魁献的诗!”
郡主一听,顿时气得柳眉倒竖:“他竟然为那个花魁写诗,这你能忍?!”
皇甫灵一脸激动道:“我当然不能忍!我当时哭得可伤心了,但他可是我的夫君啊!无论如何,谁也休想将他从我身边抢走!”
一旁的郡主无奈地叹息着,说道:“唉,姐妹,你真的是......”然而话到此处,郡主却像是突然词穷一般,怎么也想不出合适的形容词来描述此时皇甫灵的心情和状态。
而此时,正站在门外的张经纬听到屋内皇甫灵的这番真情流露,心中不由得涌起一股暖流,感动之情溢于言表。
另一边,九儿却是一脸不屑地反驳道:“这能算得了什么呀!依我看呐,他绝对是哪里抄的!就他那样子,跟个泥腿子一样,哪里像个正经读书人的样子嘛!”
皇甫灵大声争辩道:“可他明明就是云州的廪生啊!这可是实打实的功名呢!”
九儿冷笑一声,双手抱胸,不紧不慢地说:“哼,那还不是因为他有个当同知的老师!要是换做其他人教他,恐怕他也就只是个无人问津、落寞寂寥的落榜书生罢了!”
郡主摆手叫停了她们的争论,说道:“好啦,我们今天来是办正事的,不说男人了!”
门外的张经纬很好奇她们说的“正事”,他换了一个可以看到皇甫灵的角度,继续观察着。九儿从袖口掏出一把香,皇甫灵从桌上拿了一壶酒倒了三杯,放到了窗前的案台上,郡主也将一些水果摆放上去,九儿开始焚香,之后三人分了分每人三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