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到卑鄙下流,你就终生难忘。真是近墨者黑,什么人说什么话呀!来,我们先抿一口,天寒了,就该喝烈酒,像西伯利亚人,还有蒙古高原上的人,喝了烈酒,再冷的天,都扛得住。”
“这酒很贵吧?”他抿了一口,果然顺口,他听有经验的人说过,好酒都顺口,喝再多都不上头。
“你猜猜?”
“三四十吧?”他想到家中喝的一般都是三四块,这个加个十倍,应该很贵了。
“呵呵,你卖给我啊?”她嘴巴一翘,眉毛一扬,红唇美艳动人,却有一股寒气。
“我?你开玩笑,我见都没见过。”
“所以说,你太低估了我的实力呀,再猜!”
“难道要一百?”他大着胆子。
“再翻一倍!”
“两百啊,天啊!我一个月工资只能买三四瓶!”他惊叹得端详着这个瓷器瓶子,仿佛瓷器是玉器,玉器盛着琼浆玉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