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也可以超度的吗?这超度正经吗。”
知语吐槽了一句,随即又是想到了什么。
拍了拍自己并没有发现任何缺损。
“不,是这具尸体本身就被用掉了。”
狐涞像是想到了什么,来到天台边缘进行探查。
沉默无言。
“有点麻烦……”狐涞的手指无意思的敲击着台面。
夜色下的小区,藏的污垢远比这看不见月色的夜要更黑。
“有大佬?”
“不是,缺人。”
往回花莞需要壶梓去盯着,监司院需要琴倾镇守。
如果比较简单的话,琴倾倒是可以抽手过来。
可是这里是一群癫狂的“信徒”,哪怕放走一个都会如星星之火去复燃。
应对这个工作需要点时间。
才出血又要割点血吗。
狐涞叹了口气,这个情景也只有破财消灾一个选择了。
财与人并不难选。
简单编辑了几个信息发送给壶梓和琴倾,随后收起手机对知语说道:
“走吧,不要久留以免打草惊蛇。”
指尖窜出一点火苗,那躺在角落的衣服被点燃。
火焰之后不见一点余灰。
狐涞提溜着知语趁着夜深离开之后。
天台的铁门被推开。
一个带着骨哨子捂住嘴的妇人,满眼泪花走了出来。
她的后脖颈处有一个奇特的符号,有点像圣的繁体——圣。
走到了角落处,蹲下身子找不到什么。
过道此时传来脚步声。
一点火光从铁门处摇曳而出。
三男一女。
为首的是一个半裸身子,上面用墨画着不知其意符号的男人。
“圣女,您在这里干什么?”
恭恭敬敬的话语却听不出一丝的恭敬。
居高临下的俯视着瘫坐在地上妇人。
“你们就是一群魔鬼!”妇人声音沙哑,因为用力还破了音。
想要用力起身去给他们一巴掌,却发现自己无力撑起自己的身体站起来。
男人俯下身子冷漠的掐住妇人的脖子将她抵在边缘。
无力的四肢摆动着想要给眼前这个人一巴掌。
可是动不了,呼吸变的艰难。
每一次的吸气都是如刀割般锐利的难受。
泪花不自主的再度从眼角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