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水不断揽着那流血的伤口。
“大海啊……,我将我供奉于您。”
蓝知春的头被往后拽住一般扬起,如同呢喃般含糊不清的祈祷声传出。
海面愈发波涛。
“轰隆。”
闷雷乍响,似乎小雨久违的风暴即将来临。
“要下雨了吗?”
老妪看了眼头上的乌云,似乎还不是一场小雨。
司纸喻点了点头,的确这云压得他内心都有些难受。
恐怕是场数十年不遇的暴风雨,或者……海啸。
不过这种事先没有痕迹的灾害,多半就是有宵小作祟。
也不知道这里能不能得个好。
虽然司纸喻自知阻止不了自然伟力的发生,但是庇佑一角还是问题不大。
就是不知道教官他们会忙成啥样。
“也不知道上面的坟会怎么样。”
老妪有些落寞和伤心的说到。
看了眼老妪的神色,司纸喻和狐崽子相视一眼。
“你会对付这种灾害吗?”
司纸喻看着狐崽子闻言之后举起了自己的拳头,按住眉头叹息一口。
解开自己腰间的荷包,从中取出一叠共十二张黄纸朱砂符箓交与狐崽子。
“你拿这个,我在内挡。”
“你们在说什么?”
老妪感觉刚刚似乎风大,只见司纸喻的嘴张张合合说些什么。
“没什么,奶奶,先回房睡觉吧。”
司纸喻吹灭了煤油灯,打开家中的白炽灯。
搀扶着老妪进了屋,随后就见狐崽子已经拿着符箓离开,去尝试竭尽可能的降低损失。
……
“庆梁大哥,那边好像不大对劲。”
陈心及身后几人顿住脚步,齐齐看向了沙滩的方向。
“哪里不对……劲?”
庆梁说着也没说话了,而是静静的盯着那里的方向。
像是在辨别着什么一样。
先前为了胜司纸喻过于心急,忽略了周围的异样。
此时静下心来,用着家里教着的方法自然不消片刻也得出和司纸喻类似的结论。
有宵小行恶,只不过或许不是他们暂且所能触及的存在。
但庆梁没有犹豫,在做出局面的判断之后果断的放弃了追查司纸喻的打算。
而是径直向着沙滩处狂奔,嘴里还冲着身后几人大喊道:
“跟我走!做看客是不可能做看客的,我们爷们生来就是做英雄的。”
身后几人则是略显犹豫之色,但片刻之后也就紧随庆梁的脚步。
……
“你们听,风大吗?”
穿着西服的男人将手搭在自己耳畔向后微侧,笑着对身前的两人调侃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