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海站在奶茶店的柜台后面,手里捧着一杯刚调好的奶茶,眼神却飘向了角落里那堆未完成的可丽饼。
他的眉头紧锁,仿佛在思考着什么重大的哲学问题。
店里的顾客三三两两地坐着,有的在玩手机,有的在低声交谈,但聂海知道,他们的注意力其实都在他身上。
“聂海,你这奶茶怎么越来越没味儿了?”
一个老顾客李大妈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的声音不大,但在安静的店里显得格外刺耳。
聂海抬起头,勉强挤出一个笑容:“李大妈,您再尝尝,我刚调的这杯,保证不一样。”
李大妈接过奶茶,抿了一口,眉头皱得更紧了:“还是那个味儿,聂海,你是不是偷工减料了?”
聂海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他张了张嘴,却什么也没说出来。就在这时,店门被推开,阿正走了进来。
阿正是聂海的老朋友,也是这家奶茶店的常客。
他一进门就察觉到了店里的气氛不对劲,于是快步走到聂海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怎么了,聂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