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一副要死了的模样,可是郤克还活得好好的。
现在就哭丧,太早的同时,是不是别有用心啊?
真的有武士进来将那些在哭的人架出去,过程中又将他们的嘴巴捂住,整得想求饶都出不了声。
“让你们笑话了。”郤克从栾书到楼令等非本家族的人全看了一眼。
楼令随大流,直立腰杆再行礼,喊了声:“不敢。”
之后,变成郤克主要在跟栾书交流。
说交流也不不对?
大多数时候是郤克在交代栾书一些事情,说着说着栾书都去了郤克身边。
栾书以一种服侍的方式在对待郤克,表现出了一种极低的姿态。
“我想出去透透气。”郤至也不等谁回应,看向楼令招呼道:“令,你跟我出去。”
讲实话,楼令早就不想继续在大厅内待着了。
气氛什么的倒是其次,主要是栾书表现得过于卑微。
国君和郤氏都想推栾书上位,对吧?
那样一来,亲眼看着栾书表现出那等的卑微模样,岂能是一件好事啊?
楼令跟在郤至身后,一前一后地走出去,好些人看到是心里羡慕的。
“今年要出征郑国,不出意外主将就是栾书了。”郤至的意志看上去比较消沉。
楼令沉默了一下下,才说道:“我昨日在旬氏,已经知道这件消息了。”
郤至先“哦”了一声,随后很意外地说道:“这样来说,旬氏已经知道了君上的打算?”
怎么说呢?想把郤氏从打压旬氏的名单中摘掉?不像郤氏的作风啊。
楼令也是得到授意,一些话能讲,不该说的则是不会说,道:“据我所知,旬氏并没有担任中军将的意愿。”
“你是旬氏的女婿,知道这些不令人意外。”郤至也不知道信不信,反正表现出信了的样子。
两人就在外面的院子里一边散步一边闲聊,直至郤锜等几个人过来。
“今年攻打郑国,刚才下军将特别点了你的名。”郤武提醒了一句。
郤锜看上去很是闷闷不乐,没好气地说道:“我看他……分明不是什么好人。”
这一句话,说得有几个人脸上变色。
“宗子……,我们跟栾氏现在是盟友关系。”郤乞进行提醒。
郤锜却是不鸟郤乞,沉声说道:“我就是那么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