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有什么办法？要去把人打一顿？”
李天晴心中不满，觉得对方愈发放肆，在她面前，居然指手画脚起来了。
“打人只是手段，从不是目的，纪委有巡视审查和离任审查制度，都是李叔叔在搞，虽然只是理论，但却需要实践。”
方十一不在意李天晴的怒意，接着说道：“黄顺成走了，他屁股干不干净？您不得好好查查，免得后面牵连到自己，查的时候，有没有重点对象，是不是您说了算？”
“这......这能行的通吗？”
李天晴收起怒气，心中惊疑不定，这两个制度，她之前听说过，却没怎么放在心上。
此事骤然牵扯到自己身上时，只恨之前了解太浅，又不好意思开口问方十一。
不过，她想到李云山，给他描述过天元市石峰县之事，细想之下，有些豁然开朗。
看向方十一的眼神，更加复杂了。
难怪李云山舍不得，这跟在谁身边，不是一把锋利无比的屠刀。
方十一往自己办公室走时，却见遇到之人，都是面色古怪，即使打招呼时，眼神中也有遮不住的讥笑。
他不知什么原因，也没太在意，毕竟之前打白文华，太过惊世骇俗，大家对他有看法，也是正常的。
回到办公室，他喊来田丰宁、胡桃和郭子涛三人，交代他们，后面这段时间，随时准备到香江、芝加哥和新加坡三个地方出差，让他们准备好护照。
“方处长，我们真的要亲自去操盘吗？”
田丰宁神情激动，他们只进行金融投资的理论研究，万万没想到，居然有机会，亲自到交易所进行实践，想想就觉得兴奋。
“好好准备，你们应该知道，这关乎什么，说是你们个人命运的转折腾飞点，也不为过，希望你们分得清轻重。”
方十一正色忠告，说的也很直白。
“方处长，您放心，我们都懂，只是......”
胡桃压下心中的激动，担忧地看向方十一，她有些迟疑，不知道该不该问外面的传言。
如果是真的，这无异于揭伤口，往上面撒盐，可不问她心中着实不痛快。
在她的眼中，方十一是不会做出下跪道歉这种事的，可大家传的太凶太真了，让她竟也有些动摇。
“怎么？有话就直说，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