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分开后，方十一回到了外汇局，看起了桌上，堆积的分析报告，希望唤起一些记忆点。
在他沉入思绪中时，急促的电话铃声，将他惊醒。
“十一，方将在毛子那边，申请一大笔钱，你是不是过来看看。”
堂哥方五四的声音，在话筒里响起，显得比较急切。
“怎么回事？”
“他不是一直负责专家人才嘛，突然传来消息，说搞到了AL-31发动机的技术资料，最为关键的是，还有一架苏-33。”
方五四的声音，兴奋激动的都颤抖了。
“AL-31发动机是苏-27配套的，国家之前不是花了14亿美金，买了24架嘛，就缺资料！”
“那苏-33？最新型的战斗机？”
方十一震惊，不确定的问道，毛子那边的战斗机，可不好搞，还是这种最先进的。
“关键就是偷偷暗中交易的，方将联系的人，准备卖一架战斗机，然后拿钱跑路。”
“方将还答应，帮那些人，安全离开毛子境内！”
方五四在电话里啧啧称奇。
“战斗机怎么搞回来？”
方十一问完，方五四也沉默了起来。
“你还是来一趟，方将要回来，和你细谈这件事。”
方十一挂了电话，明白最大的难点，便是解决怎么回来的事，看来得去一趟了。
他急忙联系了谷清谷秘书，让其转告领导后，回家收拾完，带着周岩和肖斌，就来到了机场。
他没有汇报具体细节，此事还得和方将详谈之后，再做决定。
......
天元市，李云山当了市长后，意气风发。
加上全市青山模式推广顺利，去年年底，天元市生产总值，增长百分之五十，直接从倒数排到了全省第三。
农民收入、养殖规模、工业生产数据，异常亮眼。
这一切，让市里的干部，在省里露了大脸，各个干劲十足。
于是，慕名而来的投资者，在市里推动下，将养殖规模，又扩大了一倍不止。
这就产生了严重的环境问题。
只是村民的声音，被默契的无视了，发展经济，哪里能不付出代价。
全市干部，都盼着今年的经济数据，再创新高，尤其是马上到了玉米杆收割的时候，污染问题更是被压地死死的。
李云山自然也知道，下面的风声，可面对全市上下一心，他也只能默许。
自从得知方十一晋升副厅，想到对方做出的成绩，他心中满是羡慕。
恍惚一阵后，他还是打电话做了祝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