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整容肯定疼,糯糯哥哥最怕疼了,每次打针,他都疼得快要昏过去,他受了多大的苦,才能忍受整容。”
明显薄笑着说:“我不疼。”
小鬼们见明显薄安慰他们,大家不约而同想到他们还活着的时候。
那时候,明显薄还是个十五岁的少年,他是孤儿院中年龄最大的孩子,也是待的时间最长的孩子。
孤儿院中的孩子们,都被明显薄抱过。
孤儿院的工作人员很忙,孩子们哭闹,他们也不管,都是明显薄抱起他们,哄他们。
但是他隔段时间就会消失一段时间,他们在他消失的这段时间里,特别想念他。
他每次回来,都会抱着孩子们无声哭泣,他的眼神中没有希望,只有浓浓的无力感。
他明知这些孩子们只有死路一条,他却无能为。
他有口有手,却不能说,也不能写,亦无人相信他。
他眼睁睁看着孩子们进入实验室,被人打入病毒,进行实验。
有些孩子们撑不住,当场死亡,工作人员就把没用的孩子像扔垃圾一样丢弃。
孤儿院的孤儿没超过五十人,不是只有五十人,也不是容纳不了五十以上的人数。
因为只有五十个孩子是幸运的,他们在实验中活下来,所以孤儿院的孤儿是五十个。
进来的孩子们,无论身体好坏,他们都会被诊断为有病。
外界的好心人就会向孤儿院捐款,甚至会全额资助某个孩子治病。
而这些给孩子们治病的钱,都被实验室用来研究史前生物,从史前生物中提取的病毒和基因,就会进入孩子们的身体。
他们不怕孩子死亡,只要孩子死亡,他们就会把早已经伪造好的病历单公布在孤儿院的官网上,他们尽心尽力医治孩子,可惜,没救回来。
有些悄咪咪被抱入孤儿院的孩子,没有人资助治病的孩子,就会随意丢弃,或者解剖。
孤儿院的院长和工作人员都是实验室的帮凶。
黎院长自己就是孤儿,她长大后立志让国家没有孤儿,她会给孤儿们一个家。
可是孤儿院不是那么好办的,她收养被人抛弃的孩子,耐心的给他们穿衣洗漱。
明显薄就是黎院长捡的第一个孩子,他亲眼着黎院长由一个善良的妈妈,变成一个吃人血不吐骨头的恶魔。
养孩子可不简单,黎院长本身工资不高,实在支撑不了太多的孩子。
她求助于媒体,上了新闻,进入大家都视线,很多善良的人都跑过来捐款,还有一位大善人,专门给孤儿院盖房子。
地不够,大善人就买地,孤儿院缺什么,他就买什么。
没日没夜的动工,孤儿院的孩子们都有属于自己的房间,越来越多的好心人把捡到的孩子放到孤儿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