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再怎么看,这石刻也看不出花来的,你带我逛逛这座清幽的寺庙吧。”陈墨显得有些漫不经心,轻松的边走边说道。
“不是,你还有闲情逛寺庙?这都什么时候了。”
童初冉气急败坏转身,她的脸上写满了急切和不满。
陈墨见状,慢慢走到她的身边,他的动作从容自信,他的行为极不要脸,只见一个大脑袋不疾不徐地朝着童初冉的光洁的额头贴了过去。
“你,你要干嘛!”
眼看着充满强烈男性荷尔蒙的脸庞越来越近,童初冉的声音陡然提高了八度。
她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紧张,一抹可疑的红晕逐渐爬上了脸颊。
可不知为何,明明只需要一个后撤步就能避开,但双腿的骨头就像被抽掉了一般,软软的无法移动。
不一会儿,陈墨的嘴唇悬停在了童初冉的耳边,伴随着言语,男人呵出的热气也打在了女人的耳廓上。
“我都不急,你急什么,这么关心我?怎么,是想把协议婚姻的协议两字去掉吗?”
“要死了你,我是怕你玩脱了,我以后的介绍就得从离异变成丧偶了。”
热气上涌,童初冉的脸红的像是蒸熟的大螃蟹一般,她实在不堪陈墨的挑逗,狠狠地一脚跺在了陈墨的脚上。
“逛什么,自己逛去,这鬼天气,真热。”
声音中带着一丝羞愤,说罢,就一边挥着手给自己扇着风一边快步小跑着离开了。
嘶。
疼疼疼。
虽然童初冉的离去背影充满了粉红泡泡,可陈墨的脸上,原本调侃和玩笑的神态被挣扎扭曲的肌肉所替代,仿佛戴上了痛苦面具。
他以一种近乎滑稽的金鸡独立姿势,紧紧抱着自己受伤的脚,原地跳跃着,试图缓解那股突如其来的疼痛。
过了好一会儿才一蹦一跳地挪到了蒲团上,抱着自己的脚,脸上写满了懊悔,刚才怎么就突然得意忘形了呢。
童初冉,性别女,属性虎,特性,对浪漫过敏。
记仇的小心眼子里必须给她留一个位置。
有了这次教训,下次,下次我,为了软饭,下次我还来。
在心中激励了自己半天,最终陈墨悲哀的发现这是第一次但绝不会是最后一次后,他一下子就失去了支撑自己坐着的动力,沿着蒲团径直倒了下去。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陈墨,现代版武松,不就一只母老虎嘛,我还降伏不了你了,早晚有一天我要把你压在地上拿棍子狠狠地抽你。
躺在蒲团上,陈墨沉浸在自己伏虎的英姿中,露出了个痴汉的笑容。
少顷,他坐起身,擦了擦嘴角的悔恨的泪水,终于想起了正事。
如果说明后天手术,加上术后恢复意识需要一天,也就是说顺利的话,最快三天后就可以在网上披露跪行的事件的内幕了。
三天啊,正好就是研讨会开始的那天。
嘿,倒是不用担心被赶出去了,毕竟三天后就算禅师还在这地方也得暴露了,是时候收拾东西跑路了。
至于复苏文器,看来研讨会那天就是最后的机会了。
主角就位,配角将至,而观众也已快马加鞭地赶来,这出剧目似乎更适合最为柴薪燃尽那些魑魅魍魉呢。
希望这次的研讨会足够盛大。
陈墨坐起身,幽幽的目光投向了远处高耸入云的泰山。
上山的路马上就铺好了。
三天后,童初冉愣愣的看着陈墨将自己的行李打包好,床铺,洗漱用品都一一归置整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