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贴着冰凉的台沿,上下都不舒服,面前的男人在发火边缘,裴望渝反而冷静了下来,“我准备这种药有什么不对吗?你没想对我负责,我为什么不能自己保护自己?”
怎么就成了他不想负责了?
陆彦翀活生生被气到无语,“一开始我也没带套,现在也没见我当爸。”
一句话,裴望渝的记忆被拉回最不愿面对的黑暗时刻。
陆彦翀把她放在金澜湾三年,前两年他来金澜湾的日子屈指可数,每次来他都是一个人坐在客厅喝酒,喝完就走,有时两人都不一定见面,直到一年前的那个晚上。
他整个人暴怒地冲进她的房间,然后就发生了让她撕心裂肺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