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望渝神情淡漠,“都有。”
一句都有,陆彦翀强忍的情绪彻底收不住,附身捏住她的下巴将人掰过来,“裴望渝,想走哪有这么容易,我没松口,你就是死,也只能死我身边。”
“死了更好!”裴望渝一改往日的软弱,狠狠回视,“死了就不用被你这样侮辱折磨,你就算把我挫骨扬灰,也好过现在这样的苟活!”
陆彦翀火气飙升,恨不得直接掐死这只全身上下只有嘴硬的蠢猫。
太阳穴暴跳的一秒,他突然松了手,不对不对,差点被这猫带沟里去了。
原本还恨不得杀人的眸子,蓦地转变成幽暗,拇指有意无意地在惨白皲裂的唇瓣上摩挲,“裴望渝,你昨天晚上突然高烧,是因为齐鸣飏联系你对吧?你这样决绝的态度肯定不止因为这个,是秦稚棠跟你说了什么,还是你看到了什么?”
听到如此转变的话锋,裴望渝一时没准备,错愕在脸上一闪而过。
可她收敛的速度再快,在敏锐到变态的陆彦翀面前就是花拳绣腿,见状,某人忽的勾起邪肆的笑意,“以为那院子里的东西是我给司凛准备的?”
裴望渝暗暗吞咽,不敢应声。
陆彦翀步步紧逼,“秦稚棠跟你说我跟司凛要复合,所以你又脑子抽风搬出了你那套道德理论?”
裴望渝还是不说话。
但陆彦翀从她一瞬扩张的眸子里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
“你以前